宇文渊强撑着受伤的身躯,顾不上返回东宫休息,便急忙命令御医前去解析解药的成分。
没过多久,御医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赶来,将得出的结论告诉宇文渊:&34;殿下,经过仔细检验,可以确定这的确是解药无疑。&34;
听到这个消息,宇文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但紧接着御医说出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让他再度陷入慌乱。
&34;然而,虽然此药确实有解毒之效,但也仅能为太子妃争取到短暂的时间,无法从根本上将其治愈。&34;
宇文渊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伸手死死揪住御医的衣领,怒声吼道:&34;什么叫做&39;暂时&39;?这分明就是解药啊!怎会连病都治不好!&34;
&34;殿殿下,请息怒!老臣所言句句属实,根据目前的分析来看,此药最多只能为太子妃延续一年的生命而已。不过老臣认为,世间必定还存在其他能够彻底根除病症的解药。&34;
宇文渊心急如焚,再加上身上伤势未愈,情绪过于激动之下,突然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34;殿下!&34; 御医见状顿时惊慌失措,想要上前为宇文渊诊脉治疗,却被他抬手拦住。
宇文渊顾不得身体,疯了似的跑到幽冥首领被关押的地牢。
宇文渊上来就掐住,他的脖子,怒睁双目,像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撕掉猎物。
“你个混蛋竟然敢骗孤,你信不信孤让你知道生不如死的下场!”
幽冥首领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他看着眼前几近癫狂的宇文渊,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殿下,我可从未骗过您呐,那确实是解药,但也只能解一时之急罢了。”
听到这话,宇文渊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住幽冥首领,声音嘶哑地质问道:“快说!真正的解药到底藏在哪里?”
然而,幽冥首领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哈哈,告诉你又何妨?反正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真正的解药。一旦被蛊虫所噬,便绝无生路可言。”
宇文渊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心中的绝望和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宇文渊咬着牙,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宇文渊突然抓起刑桌上的钢鞭,用尽全力朝着幽冥首领狠狠抽去。
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打得幽冥首领惨叫连连。
片刻功夫,幽冥首领身上已满是狰狞可怖的血痕,但他仍然得意洋洋,脸上尽是讥讽。
宇文渊见状,愈发怒火中烧,他扔掉手中的钢鞭,转而拾起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毫不犹豫地向着幽冥首领的身体划去。
一刀、两刀……刀刃划过皮肉,鲜血四溅,幽冥首领痛苦地哀嚎着,但眼中的得意之色却丝毫未减。
宇文渊的眼神冰冷至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肯交出解药的下落,本王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儿。否则,休怪本王将你碎尸万段!”
“快说!快说!快说!”
这是宇文渊人生中,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第一次感到绝望。
他查遍记载的所有典籍,一直都找不到解决办法,终于得到所谓的“解药”,竟然只能暂时续命。
宇文渊将全部怒气发泄在幽冥首领身上,以至于激动过度直接晕倒狱中。
宇文渊在醒来时,已是黄昏。
楚嫣然和一群御医,守在宇文渊身边。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宇文渊虚弱的坐起身说道。
楚嫣然握住他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没事就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们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殿下,还望保重身体,切勿再次动怒。”一旁御医们也是连忙劝导。
宇文渊思绪万千,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各位大人今日辛苦了,天色不早你们也都回去吧!”
楚嫣然发话,御医们都纷纷退下。
楚嫣然紧紧抓住宇文渊的胳膊,心中十分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宇文渊也不会受伤,甚至差一点丢了性命。
楚嫣然一开始看到宇文渊全身布满伤痕,甚至有的地方因为耽搁太久,伤口发炎甚至溃烂。
宇文渊都来不及给自己疗伤,就跑去查解药的事。
宇文渊见楚嫣然忧虑的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嫣然,这件事与你无关,都是孤心甘情愿。你放心,孤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解药,为你治愈。”
“殿下,你以后不要再管我了,难道你的性命就一文不值吗?你就不能为你而活吗?”
楚嫣然极度哽咽,以至于都说不清话。
宇文渊从小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