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的回应，让众人都认为他是死要面子。
毕竟，都到了这一步，还不愿意承认，还搬出这么蹩脚的理由，的确是会被认为死要面子强撑着不承认。
只不过，其他人或许会这样做，但李凡可不是这种性格。
李凡可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被打眼了，被打脸了，他也不会不承认。
况且，五千万对他来说，真的不算多，只是一辆车的钱而已，随随便便花出去，也没有什么关系。
就算真的被打眼了，李凡也不会不承认，他只会认为是小事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又有什么必要不承认，这是他不会做的事情。
而他现在这样说，只能说明他是真的没有当一回事，而不是死要面子。
事实上，李凡的确不是因为这是真迹，才花费五千万买下来，而仅仅只是觉得这幅画有怪异，想要揭开亲自的秘密，才会买下来。
所以，就算不是真迹，他也没有觉得奇怪，也没有被打眼一说。
从一开始到现在，李凡就从来都没有认为是真迹过，他也不知道真假，也不在意真假，也不是为了真迹才买下来。
只不过，这一点其他人都不知道，大家都以为他是为了真迹，才买《瓶菊图》。
对于李凡来说，这幅画被
鉴定为伪造后，他反而是会更高兴，这更加说明他的感觉没有问题，这幅画的确是存在怪异之处，而伪造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最重要的是，这幅《瓶菊图》是伪造的，那他就可以更加放心的去做一件事，那就是破坏这幅画。
如果这《瓶菊图》真的是八大山人的真迹，那李凡做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会有些犹豫。
虽然，他很想揭开这幅画的秘密，但也不想破坏了文物。
这种文物，是非常稀少，也是属于毁掉一件就少一件，就不会再有了。
对于五千万，李凡是无所谓的，但对于文物，无论价值高低，他觉得都需要认真对待，而不能随意破坏。
这是对文物的保护，也是对历史的尊重。
因此，如果这真的是《瓶菊图》的真迹，李凡反而是不好做这件事，不能随意破坏，而有些束手束脚。
但如果是伪造的《瓶菊图》，那他就没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做这件事了。
因此，当这幅画被鉴定为伪造时，李凡反而是更加高兴，而完全没有半点的郁闷，这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对于李凡的想法，大家都不可能会想到，自然也很难相信他的话。
面对众人的质疑，李凡直接无视，而是开始更加
仔细的观察《瓶菊图》，直接无视了所有人。
因为，在知道这是赝品后，李凡反而有了更大的兴趣。
之前不知道时不时真迹，他有些无从下手，但知道这是伪造的赝品后，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在知道这是《瓶菊图》的赝品后，李凡就像是打开了新思路，突然知道怎么下手，怎么揭开这幅画所隐藏的秘密。
于是，他现在更加仔细的观察《瓶菊图》，想要获得更多的线索。
这幅赝品，的确是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连画纸都是几百年前的，甚至就是几百年前就已经伪造出来的。
说是《瓶菊图》的赝品，但也可以算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古董，只是不知道何人制作而已。
在细细观察后，打开新思路的李凡，的确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
李凡感觉到这幅画的画纸，要比其他古画都要厚很多。
刚才，他看了那么多古画，所有的画纸都没有这幅画的后，这是最大的发现，这让他觉得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李凡是越来越感兴趣，越来越觉得可以揭开这幅画的秘密。
对于他来说，钱已经是其次了，可以揭开秘密才是最重要，哪怕这个秘密一文不值，但他也觉得是最有趣的。
画，值多少钱，反而
已经是不重要了。
不过，其他人倒是不这样想，李凡这么认真的琢磨这幅画，反而是被其他人认为他现在很不甘心，不相信这会是伪造的赝品，还没有彻底死心，想要证明这是真的。
五千万的古画，被鉴定为赝品，的确是会让人很不甘心，怎么会轻易死心，大家对李凡的这种行为，也觉得是人之常情，换做是其他人，估计会更夸张。
但李凡可不是这样想，他可没有半点不甘心，也没有死不死心一说。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证明这是真迹，反而是更加希望这是赝品，这样才更有意思一些。
如果这是真迹的话，岂不是说明李凡之前的感觉都是错误的，那反而很无趣了。
普普通通的真迹，又怎么比得上隐藏着巨大秘密的赝品，当然是后者更加有趣。
更何况，李凡越发觉得这个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