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长，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的QQ空间为什么被上锁了啊~”
402宿舍里，响起一阵甜美的女声。
只不过，这个悦耳的嗓音，却是出自一名男生之口。
林晨夹着嗓子，反复念着几句事先编好的台词，用手机录下来，再一遍又一遍地试听。
“唔，应该可以了。”
经过这几天的闭门苦训，林晨的伪音已经是练得有模有样。
“妈的，还好那三个孙子都回家了，不然真不知道去哪练伪音。”
讲真，林晨自己都对自己的伪音有些动心了。
“OK，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林晨将事先准备好的定向脚本打开，将自己运营多日的“美少女”的QQ空间给上了锁，然后在查找QQ好友的搜索框里，输入了邬健翔的QQ号。
另一边，市区，某高档娱乐会所。
一间灯红酒绿的包间里，一个大腹便便的光头男子，一左一右搂着两个漂亮姑娘，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吞云吐雾。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很轻的，戴着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发际线有些高的男人，嘴里也叼着烟，二人相谈甚欢。
“哈哈哈哈，小邬，你小子可以啊！天河大学城那么多漂亮妹子，就真的没有你弄不到手的信息？”
年轻男人笑道：
“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不管什么人，只要他用电脑，玩手机，那他就没有隐私可言！”
光头男点了点头，说：
“嗯，对了，你手上有没有学空乘的学生妹？想赚钱的那种。”
“我这边有个老板，最近想玩空姐了，他想找两个一起玩，长期的那种，颜值要高，身材要好，普通货色人家可看不上。”
“嘿，这个还不简单？”
年轻男人笑道：
“天河师大，航大，都有的是学空乘专业的妹子，我手上掌握的可不少。”
“这年头，想玩空姐还不简单？问题是，钱呢？”
年轻男人反问道。
光头男猛吸了一口雪茄，抖了抖烟灰，笑着说：
“哈，这你大可放心，我这边的老板，哪个会是差钱的主啊？”
“你还担心人家玩不起还是怎么着？”
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示意旁边衣着暴露的小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也吸了一口烟，说：
“我不是质疑他有没有钱玩女人。”
“我是说，我的报酬怎么算？”
光头男楞了一下，说：
“之前我们不是谈好的吗？”
眼镜男摇了摇头，道：
“低了。”
“我们刚开始合作的时候，你们要的信息精准度还没这么高，我的工作量也相对较小。”
“可是现在，我既要帮你们收集信息，还要做大数据分析，分析这些女人的消费习惯，生活习惯，帮你们做精准定位。”
“我平时还要上课，可以说是每天忙到晚啊，不给我加点钱，说得过去吗？”
眼镜男眯着眼睛，嘶嘶的嗓音，跟蛇一样。
光头男闻言，随即笑道：
“啧啧啧，小子，可以啊，越来越有情报贩子的感觉了啊，一切向钱看，你真的是天河财大那样的重点大学培养出来的吗？”
“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邬健翔苦学黑客技术那么多年，可不是出来做慈善的。”
“嗨，好说好说！”
“关于你的报酬问题，我可以先提前拍板，只要谈成了，一个人8000，如何？”
眼镜男没说话，低头喝着杯中红酒。
光头男皱了皱眉，说：
“9000！”
眼镜男依旧没有说话。
“兄弟，9000可不少了，这笔钱，你已经可以拿去找个高端外围包夜了！”
年轻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说：
“你可别忘了，刚刚你说过的，对方要找长期的。”
“保养一个空姐，一个月怎么也得七八万吧？”
“两个空姐，一个月差不多得20万吧？”
“就拿9000搪塞我？”
“还是说，你们能找到比我更能收集情报的人?”
“那就一万！顺便我再去跟老板商量商量，到时候拉你一起玩！”
“我给你透个底，咱这次的客户啊，向来喜欢多人运动，他肯定会乐意加你一个的。”
年轻男人男闻言，双眼一亮。
“OK！成交！”
“我回去就做数据分析，找几个喜欢网购，还喜欢借网贷提前消费的女人，把资料发给你们。”
“对了，你筛选的时候，顺便看看她们的购物记录，有没有那种爱买快乐小玩具，欲望强的女生，这样的猎物下手比较容易。”
光头男补充道。
“嘿，业务方面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对了，小邬，你手上有没有优质的男生资源？”
邬健翔闻言，楞了一下。
“你们要男人做什么？”
“莫非你手上还有女老板？还是需求巨大的富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