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是个情种。”赵玉军骂了一句,端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觉得耿付明傻。
“所以,那现在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姜晓平?”高晋义问道。
赵玉军又端起酒杯来闷了一杯。
“我他妈哪里知道啊,这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情。
老二是个傻子,千辛万苦的就为了瞒着那个女人,不想要那个女人伤心。
把自己整的不人不鬼的,咱俩现在告诉她又有什么用,平白无故的让老二这个傻货受罪。”
赵玉军一边骂着耿付明傻,一边说着。
话里话外的不同意告诉姜晓平,不管傻不傻的,这是老二自己的想法。
“唉,随便吧。”高晋义叹了口气。走道:“对了,姜晓平不告诉,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老五的吧。
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够瞒着老五吧。”
“嗯,肯定的,行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赵玉军说着就站起来,朝老板借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