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一样,都没准备过冬的粮食。”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是自家出事,很少人能真正共情。
大家伙感慨几句可怜后,继续该干嘛干嘛。
“这刘大军怕是要废了。”
刘母叹息一声。
“还好咱家柴火够用。”
刘冬也是一阵后怕。
“你还有脸说,当初叫你捡柴火你怎么做来着,天天就知道偷懒,还好你哥勤快。”
刘母说着对着刘冬后脑就是一巴掌。
“我最后不是也捡了吗。”
刘冬瘪瘪嘴。
“这刘家也是的,当初看他们捡那么点柴火我就知道过不了冬,竟然还盘五个炕。”
到底是自己男人亲大哥,刘母还是挺可怜刘大军的遭遇。
只是事情都发生了,她也没办法。
“要不怎么说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儿子多了,当妈的又偏心,一家子心能齐才怪。”
刘瑶活了两世,上辈子听同事说多了,现在又结婚了,很多东西都看的很透。
村里人都说刘二嫂极品,奇葩,事精。
但是刘瑶其实有点能理解她。
大部分小姑娘刚结婚都是单纯善良的,嫁人也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
没人天生就是极品,都是被生活逼出来的。
刘卫国是当兵的,刘卫兵是工人。
刘卫强种地的,泥腿子,最没本事。
一个女人在婆家的地位,跟丈夫息息相关。
陈美丽这人势利,干的再多,没赚到钱,在她眼里就没价值。
刘卫强自己没本事,娶的媳妇娘家也是三兄弟里最差的。
陈美丽理所当然最看不起刘二嫂,连带着二房的孙子孙女也被区别对待。
家里轻活重活,陈美丽都是习惯性使唤二房。
二房在家里干的活最多,但是挨的骂也是最多的。
大房、三房年年都是快过年的时候才拖家带口回来。
刘家大人小孩二十多口人,每年过年入冬的柴火全是二房捡的,家里卫生也是刘二嫂搞的,就连衣服,也是刘二嫂洗的多。
每年过年,刘家男人聚一块喝酒、打叶子牌。
女人则聚一块嗑瓜子唠家常。
只有刘二嫂从早忙到晚。
刘二嫂这人没文化,性子直,嘴碎,每次都是边干活边抱怨,惹得刘家人都讨厌她。
村里很多人也觉得她极品,夸刘大嫂和刘三嫂孝顺,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