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时,就先留点时间,让公爵好好考虑罢。”
呼耳多罕一看沈冲又要离去,这下心中大急。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眼睁睁看着被拿捏却也无可奈何。
呼耳多罕呼呼急喘两声,才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好个沈冲,我算是真见识到了你的厉害。”
“要对付玫瑰堡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不如你就留在这公爵府,放心有我庇护,吉雅那女人再疯也不敢动你们。”
这是要把他们都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监视他
们的一举一动,杜绝秘密外泄?
沈冲心下嗤笑,面上没有戳破呼耳多罕的意图。
他只是状作诚恳道:“既如此,那么未来一段时间,我们可要在公爵府上叨扰了。”
“哪里,都是精诚合作的盟友了,我自当做东,让你们乐不思蜀。”
呼耳多罕一语双关说完,刻意在“精诚合作”上加重语气。
然后目光倏然落在被安瑟尔挡在身后,始终包裹在斗篷下,身躯仍由于痛楚,瑟瑟发抖的安贝儿身上。
“这位小姑娘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啊。”
“现如今全城的药铺都被吉雅下令封闭,不许救治平民。”
“我看,不如让我府上的医师给这小姑娘做下治疗?”
安瑟尔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忐忑之余,期待又怀疑。
公爵府上的医师,肯定医术高明。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微妙,说是合作,其实都基于沈冲的虚张声势下。
呼耳多罕无事献殷勤,所谋一定大。
贸然欠他人情的后果,极有可能破坏师傅的计划,也让他们三个陷入无底深渊。
安瑟尔心里快纠结死。
沈冲则面不改色。
“我自己就能为安贝儿诊治,有劳公爵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