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官博和其他族老的群起而攻,上官盈盈冷冷一笑。
还不待她开口,上官雅最先站出来说道:
“我觉得这件事不能怪盈盈。”
“没错,大小姐事先也是受害者,事关她自己终身大事,又怎么可能儿戏。”
“拿自己的婚约做赌注,就为赌家族的前途和颜面吗?大小姐才不可能做如此愚蠢之事!”
“你们莫要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别忘了,当初你们草率定下大小姐婚事的时候,还没过问我等的意见!”
“要真论起来,大小姐为何无故被软禁拥翠楼?在座的族老还有家主,你们谁能给我们一个解释!”
上官博震惊地看着陆续站出来为上官盈盈说话的人。
有一直冷眼旁观的旁支高层,更有远放在外,手握一方大权的骨干们!
这些人一个个都怎么了,之前不说话,现在跟雨后春笋似的,纷纷冒头!
说这没有预谋,打死上官博都不相信。
同样震撼懵逼的还有族老们。
倚老卖老仗势欺人惯了,突然家族中出现大批人声讨,声势浩大骇人,他们也不由慌了手脚。
甚至有些墙边草,这会儿已经被底下人的声讨说动,摇摆不定起来
。
他们暗自埋怨家主上官博擅作主张,才会导致今日失衡的局面。
至于之前理直气壮,要上官盈盈认命,责怪上官盈盈提前获知情报不早说的族老,全部哑了火。
他们鸦雀无声,面面相觑没人再敢说话。
见此一幕,上官博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心中不安的感觉果然应验。
他心冰凉一片。
“上官盈盈,你究竟想做什么,你都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把我该得的东西一一讨回!”
上官盈盈漠然地看着自己的生身父亲,脑海中掠过的全是被囚禁在拥翠楼时,他高高在上说过的话。
他让自己认命,让自己无私为家族做奉献,否则就是不忠不孝。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好像她就不该拥有自我。
可笑,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老传统。
蔑然一笑,上官盈盈拍拍手,以上官雅为首,刚刚为她说话的人,这会儿全齐刷刷站到她身后。
一时间,上官博和剩余的族老,势单力薄就显得尤为突出。
这回不止上官博慌了,族老们也有感天已经变了。
就在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过去任意摆布的女娃娃,已经无形
间拥有左右一个庞大家族的根基势力。
她早就羽翼丰满,而他们竟是一叶障目,始终没有发现!
上官博和族老们惊疑不定的时候,会议厅的大门再度从外面打开。
沈冲和阳少锋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
上官博甫一看到两人,就定下心,忙撑起家主权威,怒声呵斥。
对他的虚张声势,沈冲两人皆是嗤之以鼻。
“我是谁?你们问上官盈盈。”
“作为未来的合作者,冲着这东西的份上,我劝你最好不要得罪我。”
说着,沈冲掏出了进入龙宫的门票,那片龙鳞。
霎时,全场焦点都投注在他掌心的龙鳞之上。
上官博和族老们登时倒吸一口气。
“这是……龙鳞!?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究竟是什么人!?”
上官博不蠢,看沈冲走进来和上官盈盈关系紧密的样子,心下一动,顿时萌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涂山家突然失窃的门票,是被你夺去了!”
“不错。”
明人不说暗话,反正修真界的宝物,只配强者拥有。
沈冲拼尽全力,险些把命搭进去换来的门票,自是有炫耀的资本。
他淡淡一笑道:“这片
龙鳞,正是从涂山家宝库所得,保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嘶,若真是如此,那上官家或许可以考虑与这名年轻人合作。”
上官博背后,上官家族老们交头接耳,低声说道。
反观上官博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明明能自己昧下门票,单独寻宝,为何要找上我上官家!”
“除非你居心叵测,另有图谋!”
“不错,我确实对你们上官家有所图谋。”
沈冲大大方方承认了,并在上官家一众惊呆的人面前侃侃而谈。
“一个人的力量到底是渺小的,所以我果断选择拉拢一个盟友。”
“上官家实力虽在东海一众势力当中,也只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