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
丁小宝眼里满是霸气,拎着安千金进到一个房间内,勾一脚房门,房门重重关上。
安安还就不信这个邪,大喊大叫的道:“臭小子,把我带房里干嘛呀?姑奶奶就不信了,你真敢打我?”
“是呀,我不打你,我修理你,你欠修理!”
话落,丁小宝粗暴的把安千金一抛,安千金飞出去老远,啊的一声,重重砸到床头。
她屁股几乎摔成八瓣,疼得她直叫唤:“哎哟,我的妈呀!丁小宝,你是猪吗,砸这么重,我皮股都让你跌爆了,你赔,你赔我!”
“我这就赔你,赔你十个大嘴巴!”
丁小宝把挡路的椅子,粗暴的轰开,跳上床,摁倒安千金,照准她白嫩的脸蛋,叭叭叭……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得安千金晕头转向,眼前冒出许多星星。
打一下,她嘴里就啊一声,叫声跟杀一头猪没俩样。
“贱人!叫你犯贱,要不要赔啦,嗯?”
丁小宝一口气打完十个耳光,一个不少,真是没有半点含糊。
安千金像梦游似的,突然一个激灵醒过了神来,嗷的一嗓子,张牙舞爪扑向丁小宝:“王八蛋,你打我就算了,敢骂我贱人。我可是出名的挠人王,我挠,挠死你个王八蛋!”
“我勒个去,你真会挠人呀?”
丁小宝这下大意了,一摸摸到一手血。看样子,他脸上挂了
彩。
“哼,怕了吧?怕就举手投降,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你再打我,我咬你。我牙口很厉害哒,咬你一口,让你掉一块肉!”
安安得胜将军似的,那种神气活现的样子,让人有种揍扁她的冲动。
“卧槽,安千金是真不怕打呀?”
她毕竟是安镇长的独女,打重了,安镇长不恨死他呀。
打轻了,起不到修理的作用。
想到这,丁小宝就一个头两个大。
这么看来,他也不是万能的,有些事情,他也摆不平。
“看什么看,我会咬人哦。不怕我咬烂你一个大血洞,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本姑娘要换衣服,怎么,你还想偷看,不怕我的疤吓死你!”
“小贱人,不信小爷治不了你!”说着,丁小宝一口就堵了上去,恰好安千金一回头,四片嘴唇登时就贴牢了。
一阵强吻,足有好几分钟。
开始的时候,安千金十分抵触,企图挣脱。渐渐地,丁小宝的炽热开始溶化她,打动了她。
安安如甜似蜜,反过来吻住了丁小宝。
“小王八蛋,你胆挺肥呀。居然敢亲我,天呐,你是第一个亲我的男人!”
安安还以为是睡里梦里,她用力拧了身上的肉一把,发现这不是梦,而是货真价实的初吻!
“原来初吻是这个样子呀,还挺香的嘛!”
此时的安千金,狰狞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
之的,是一片如甜似蜜的春情。
“啊,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安千金俏脸微微一红,赌气似的凑了上前:“魂淡,你是不是找死啊?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亲我。我的初吻啊,让你这个渣渣抢走了,你赔你赔!”
“嘿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丁小宝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三个小袋的石斛面膜。
其实,安千金也没有安镇长形容的那么讨厌,她也有温柔的一面。
要是帮她除疤,恢复她本来的容貌,相信她还会是一个温柔的好女孩。
“啊,你拿这个东西想干嘛呀?不会是蒙汗药吧,告诉你,我爸爸就在外面,你敢使坏,我就喊,说你强坚我!”
安千金面上白了白,看着三个小袋墨绿色的粉末,既好奇又有点害怕。
万一真的是蒙汗药,那她就清白身子就玩完啦。
她没想到,自己脸上的疤狰狞恐怖,这么恶心,丁小宝都下得去嘴。
别的男生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偏偏丁小宝不躲,不仅如此,还一口气亲了她好几分钟!
“我勒个去,你成精了呀?一眼就看出是蒙汗药!”
话落,丁小宝叫人端了一碗清水过来,把石斛粉末调成糊状,强行摁倒安千金,把药泥糊了厚厚一层:“啊啊,魂淡,你在我疤上抹什么东西?”
“别动,你敢动我就揍你!”丁小宝放狠话
道。
“你揍我,我就挠你,还要咬你,咬你一个大血洞!”安千金是典型的嘴强,她活了这么大,丁小宝是第一个敢打她的男人。
在家里自不用说,双亲宠她,爷爷奶奶更是溺爱得无法无天。哪怕在学校,就她这暴脾气,也只有别人躲她的份。
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在自家的地盘,让一个美甸村来的农民佬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