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吧,告诉你实话,东海三宝不是我的发明。是我一个在美甸村的亲戚,他搞出来的!”
丁小宝哭笑不得,就因为他是农村人,说话都没人相信。
“哼,我就说嘛!你医术再高,也不可能这么小的年纪,就独家发明东海三宝!”
马翠浓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又有由头酸他几句了:“像超级美味的极品菜,怎么也得是五六十岁的农科专家,才有可能培育出来。你一个学工商管理的小年轻,培育个屁呀!”
“丁小宝,本姑娘也是风里雨里过来的弄潮儿,不是无脑傻白甜。你丫甭想骗我!”
马翠浓忽是横眉立目,声音一下子拔高八度:“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一眼就看穿你!”
“额,你牛比,行了吧?”
丁小宝满是一副给你打败了的表情。
娘西皮,极品菜本来就是我培育出来的呀,这个大小姐说什么都不信,怪谁?
“嘻嘻,我当然牛比呀。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一家医院的院
长?”
提起自己兴办的骨科医院,马翠浓无比傲骄。挂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你是个屁的院长呀!还说我吹牛不上税,你吹牛上税了吗?”
丁小宝一顿笑骂,伸手去捏了捏马翠浓脸上的肉。
别说,捏起来还挺嫩,而且还q弹。
啊啊!
气得马翠浓抓狂,哇哇叫着扑上来挠头:“小王八蛋,我最恨人冤枉我。我没有吹牛啊啊!等吃完夜宵,本小姐带你去看!”
“一个小小的专科医院,看个屁呀,不去不去!”
丁小宝故意想气她。
“啊啊,你瞧不起我?那我不给你亲了,我给你亲个屁呀!”
马翠浓就没意思了,走去卫生间,一边生闷气。
见她好几分钟都没出来,丁小宝走出来看究竟。
这种酒店套房的卫生间,墙面是玻璃,一眼就看进去了。
“不是吧,翠浓姐姐,你哭了呀?”
发现马翠浓一屁股蹲在里面,眼睛都哭肿了。
丁小宝看了怪心疼,他也一屁股蹲过去,正酝酿着怎么
哄她一哄。
马翠浓噌的一下,一骨碌站起来,袅袅婷婷的道:“谁说我哭了?我是女强人,人中龙凤,我才不哭!”
“嘿嘿嘿,那敢情好哇。”
丁小宝从灯下一看,发现马翠浓哭过后,反而更加的美艳动人。一下激起他的欲求:“可以开始亲了?”
这家伙期待的猴了上前。
“坏蛋,那你去不去我医院参观呀?”
马翠浓把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先把丁小宝赚到自己的骨科医院,完了给他一点福利,让他帮忙治疗一个重重级的骨折病人。
这个女病人,是个二十岁的刺儿头,叫周莺莺。她爷爷周一壶,是东海城有名的骨科中医。仗着医术高超,名望高,处处跟马翠浓搞碰瓷。
马翠浓的骨伤专科医院位于香蕉大道,是她先在香蕉大道开起的医院。刘一壶的伤科医院是后到的,而且成心跟她抢地盘似的,把伤科医院开在马翠浓的对街!
就是这样,刘一壶到处诋毁马翠浓,把马翠浓宣扬成一个卑鄙
无耻的小人。
大多数骨伤病人,都去刘一壶的医院治疗,马翠浓这边的病人,要少得多。
周莺莺遭遇了车祸,大腿骨折、臀骨骨折,她不去自家医院治疗,而是跑到马翠浓这里治疗。
马翠浓不傻,一看就知道是周一壶的安排。
她要是医术高明,把周莺莺的腿伤和臀伤治好了,无话可说。要是没治好,留下后遗症,那么对不起,周莺莺就是马氏医院技术不行的活教材。
真是这样,日后谁敢上她医院看病呀。
马翠浓正想找一个技术过硬的骨科名医帮忙,现在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丁小宝就是现成的!
这么一想,马翠浓发嗲道:“小宝,你去嘛。敢不去,本小姐不给你亲哦!”
“别提三分钟,就是尝都不让尝,哼!”
啊啊。
丁小宝怎么感觉,这大千金憋着坏呢。
可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她哪里憋坏:“怕不是参观这么简单吧?”
啊啊!
马翠浓服了:“你好聪明呀!好吧,我长话
短说,是我有个死对头叫周一壶……”
当下,她就竹筒子倒豆子,把周一壶医术如何高超,如何仗着名望高,如何打压碰瓷马翠浓,又如何安排受伤的孙女周莺莺上门等等,一五一十告诉给了丁小宝。
“哦哦,原来如此!”
闻言,丁小宝恍然,难怪,马翠浓死活拉着他去参观。
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