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这小子太狂了,我都想骂他。听说那个谁,东海一姐黄鹦,都是他的好朋友。两个人关系铁得很,好奇怪!是不是丁小宝发明了极品蔬菜和石斛面膜,吸引了东海一姐呀?”
何新栋这招就高了,他是旁敲侧击,委婉的告诉孙宝钿,丁小宝不是普通的种田农民,他有东海一姐撑腰。
你一个镇书记,如果聪明的话,就不要把筷子伸进小宝的碗里抢食。
只不过,何新栋没想到的是,孙宝钿压根不相信:“不可能吧?老何,你抬出东海一姐是什么意思,想让我打退堂鼓吗?黄鹦算哪个颗葱,她能管到我头上?”
啪!
一言不合,孙宝钿就大发脾气,指着何新栋的鼻子骂:“老何,你当我眼瞎看不见?都是东海一姐了,黄鹦这种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跟一个农村来的沙雕青年结交。如果是你,你会结交农村土鳖?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为了保一个农村种田的,不惜跟我对着干!”
何新栋没想到,孙宝钿都敢跑到他家里来耍威风。
顿时,他忍无可忍:“孙宝钿,你不要太过分了。白天在单位你拆我台就算了。你是本镇一号,我让着你,但不等于我怕
你!你都跑到我家里撒泼,我让你个屁呀!”
何新栋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八度,一顿暴吼,把孙宝钿吼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愣住了。
“老子拼着不当老二,也要保丁小宝。丁小宝是杏花镇经济大发展的台柱子,没有他,一百年都发不起来。我警告你,不要动丁小宝,他是我的人。你敢把筷子伸进他碗里抢东西,我就对你不客气!”
好家伙,本镇的两位大佬死磕起来了。
在门后暗中观察的丁小宝竖起大拇指:“老何霸气!”
何夫人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的上前,把何新栋拉开:“老何,你疯了呀?她是孙书记,你的顶头上司。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冲人家孙书记发。泄呀?”
“愣着干什么,向孙书记赔礼道歉!”
何夫人见何新栋脸色变得很可怕,她赶紧跟到孙宝钿面前,给她赔笑脸:“孙书记,对不起,老何晚上喝多了马尿,他神志不清醒,耍酒疯呢。我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呀,冒犯你了!”
啪!
孙宝钿很快反应过来了,噌的一下站直了身子,指着何新栋开炮:“姓何的,老东西,最后问你一遍,莲花超市拆迁这个光荣的任务,你接,还是不接?”
何新栋心说奶奶的,反正撕破脸了,劳资还道个屁的歉呀。我有丁小宝这张王牌,不信你能上天。
这么一想,他说话就不那么客气了:“孙宝钿,看我口型,我他马不接!怎么地,你能拿我怎么样,是不是想开除我,你有这么大权力吗?我敬你是本镇一号,不敬你,你就是个泼妇!”
啊啊!
孙宝钿简直抓狂了,她随手从茶几上抓起几块西瓜,照着何新栋的脸,就叭了他一脸。
还不解恨,孙宝钿嘴巴都气歪了,张牙舞爪的冲上来,叉开爪子,一下就掐住了何新栋的咽喉:“王八蛋,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掐死你,老色批,老不死的!”
“臭娘们,泼妇!”何新栋长得牛高马大,孙宝钿毕竟是个文科女生,别看她凶神恶煞一样,手上无缚鸡之力。掐着老何的脖子,跟挠痒痒没俩样。
何新栋被她掐住了,都还能发声:“劳资也掐你,揪你头发!”
粗大手掌伸过去,一把扯住了孙宝钿的头发。
啊啊!
孙宝钿感觉头皮都要撕裂,疼得她五官都挤成了一团。
“姓何的,放开你的狗爪!我是你领导,你真是狗胆包天啊,都敢对领导动手!你他马的放开,听到没有
?”
孙宝钿手上占不了便宜,一咬牙,照着老何的当部就是一脚。
啊啊!
何新栋做梦都没想到,这婆娘居然玩阴的。疼得他面色发苦,松开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疼得直吸凉气。
孙宝钿一击成功,发出尖细的大笑声:“哈哈,你个老东西,四五十岁了,何德何能,跟我这个一把手叫板呀?起来呀,看谁干得过谁?姑奶奶敢来本镇上任,就没怕过你!”
“臭娘们,你玩阴的,算什么好汉?哎哟,你个臭娘们太狠了,我的命根要是出了毛病,我住你家去!”
何新栋被踢了一脚,简直要了老命。
这个部位,本来就是男人的致命要害。一旦击中,再强的男人都会丧失战斗力。
“哈哈,姑奶奶本来就不是好汉,我是女人!尼玛,活腻了,你个老东西,起来,接着打!我砸,砸死你个老东西!”
孙宝钿火头噌噌往上冒,一把抓起玻璃烟灰缸,照准何新栋的肩膀,直接砸了下去。
啊!
“孙书记,求你不要打了。会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