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倾娍拖着没力气的身体,顶着一头乱发,不停打哈欠:“没出息,应该闹一闹换点生活费才对。”悔的是不长记性,明知喝酒坏事,骗自己黑啤不碍事,结果后劲太大,直接断片,捏着腮帮子怨气重,“废了废了”,钱都没到手,要是闹,应该舍得打滴回来,而不是走几里路,连坐公交都要犹豫半天。说的心里酸酸的,仰着头,两手在眼角扇起风,“没出息”紧闭上的眼,突然猛地睁开,可笑!竟然贪婪那不切实际的东西。
叶倾娍深吸一口气,双手平在空中逼自己一秒冷静,但心久久不能平静,心跳比一路拼命逃跑时都跳动的快,最后只能狠下心敲敲脑门克制,不许再想。
“泡一夜吧弄这个熊样回来,咋滴,显你能!”咸束隔着门抱怨,手在扒拉自己简易衣帽柜的衣服,伸到柜底翻出一套全新未拆的衣服,没好气的甩在叶倾娍身上,早受够她的母女t恤风,嫌弃“还不去换,一会你就准备穿这一身烟味的衣服见凡凡,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形象。”
逆来顺受的叶倾娍拎起胸前带褶皱的纯白衣服,还没细闻人已想干呕,“坏菜,该不会有了吧!”不不不,没那个好运,不可能还是一次就中招,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指望酒发酵,你那顶多叫泡囊。”为了帮她认清现实,小板凳已推来准备铺纸算账,“凡凡正在长身体,能不能有个正形,好的工作千千万,为什么偏偏执着在酒吧,像我一样,销售顾问不好吗?一个月剩的有零有整的,听见没,跟着我,多学点,能健脑。”
最受不了她那个昂首挺胸嘚瑟样,搁以往会在她说话不防备时候,伸出不安分的手,终结谈话,手里抱着衣服,人杵在那里看她一本正经画的发财梦蓝图,竟看的呆住。
人变得恍惚,绞尽脑汁始终猜不透到底被哪个不长眼的睡了,“我说我被睡了,你信吗?”
咸束捂着肚子大笑,“这回信了世界上仅剩尧安一人不近美色的事了吧,你快去洗洗睡吧。”咸束折纸收笔,不在一个世界,唠不明白嗑,“找个好人就嫁的梦,得做得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