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家伙听到我将猴儿酒全部端掉,怎么会这么激动?”
戴红旗诧异地看了一眼 岑如良,心道,“莫非,这老小子以前也掏过猴子藏的猴儿酒么?”
他点了点头,说道,“追上了,我追出去了老远,最终在一处长了两颗大毛栗树的地方追上了那群猴子。”
那个山洞自然是不能说的,那是戴红旗给自己留下免费酒厂呢。
为了源源不断的猴儿酒,这地方只能自己掌握。
更何况,那个山洞还有着许多奇怪的之处,比如,山洞明显被人为地修整过,猴子用来酿酒的两个大石头缸子,虽说是滴水穿石形成的,但最终也是人工从石头中开琢出来的。
这是到底是谁在这里待过,是不是岑如良所说的那些倭国鬼子。他们修整那个山洞,并且将山洞密封住,究竟为的是什么?
山洞内是不是藏有什么秘密?
这些还都是一个谜,戴红旗已经决定以后找机会和时间重新去那个山洞中好好搜寻一番。
所以,他现在就编织了一个假话出来。
他笑着说道,“我远远看着那群猴子围着那两颗大毛栗树忙碌着什么,等他们走了以后,就再拿两棵大毛栗树上四处寻找,最终在毛栗树上发现了一个树洞。”
他解释道,“那个树洞其实是一个树虫眼,树虫将大树内部钻出了一个大洞,后来就放弃了,那些猴子利用这个树洞酿造了不少的猴儿酒。被我一下子全端回来了。”
说着,他拉开着自己背包,从里面取出了四个塑料袋装着的猴儿酒。
四袋子猴儿酒,差不多有十斤。
这是他弄到的猴儿酒的的七分之一。
岑如良看到透明塑料袋中的那些殷红如血一样地液体,高兴的老脸如菊花一样,不过,他听到戴红旗将树洞中的猴儿酒一锅端了。他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戴红旗诧异道,“怎么了,十一叔,有什么不对么?”
岑如良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惋惜地神色,摇头道,“哎,小戴,你要是没有将猴儿酒一锅端就好了,要是你没有一锅端掉那些猴儿酒,以后就可以经常去哪儿弄酒喝。
那些猴子要是发现了猴儿酒被一锅端了,它们就会彻底舍弃那个树洞,不会再在哪里酿酒了。”
他叹了口气说道,“在山里碰到猴儿酒很难得,我做了一二十年的护林员,也只碰到过一次。那是在九年前,我当时在山里巡山,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我带着的猎狗突然拉着我来到了一颗野板栗树跟前,然后用爪子不停地抓挠大树的一处树干。
我觉得很奇怪,就在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发现了大树的一块树皮是盖上去的。
我将那块树皮揭开,从里面发现了不少的猴儿酒。”
“我当时砍了十几节大毛竹筒,将那些猴儿酒都装了。”
岑如良回忆道,“那些猴儿酒确实很不错,绵绵地,极为醇和,我喝了有四个竹筒,剩下的竹筒我拿回去,后来拿到市里面卖掉了。
当时是一个港岛老板买走的,他出了高价,差不多九万多块钱,我拿着这些钱给我的二儿子娶了媳妇。
后来,我又去了那个树洞哪里,可是那个树洞什么都没有了,那些猴子已经彻底放弃了那个树洞!”
他叹息道,“你现在跟我一样,也将那些猴儿酒一锅端,那个酿酒的树洞猴子是不会再去了,猴儿酒,你喝了这一次,以后就没有了。”
“没关系,没有就没有!”
戴红旗笑着说道,“反正是意外得来的,有这么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嗯,这些给你!”
戴红旗将手里提着四个塑料袋分了两个给岑如良。
“给我?”
岑如良连忙摆手道,“小戴,这东西可是值不少钱呢?你就这么给我?”
“哈,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猴儿酒,我可不会拿去卖!”
戴红旗笑道,“十一叔,你拿着就是了,我们可是一块进来的,有了好东西,自然是见者有份。”
岑如良见戴红旗如此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伸手将两袋子猴儿酒接过去。
他喜滋滋地说道,“行,那十一叔就沾你的光了,嗯,正好我们还有两只泥烧山鸡还在火堆里烤着呢!”
两人当即回到了篝火堆旁。
岑如良将两个烧得黑漆漆地泥团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然后拿着柴刀的刀背敲了几下,泥团和着山鸡毛一起裂开,露出了里面光洁白嫩地山鸡肉。
一股诱人地肉香扩散开来,戴红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两人大口吃着山鸡肉,喝着猴儿酒,连声叫爽。
喝道兴头上,岑如良拍着胸脯说,他之前在附近下了不少套子。第二天早上要烤兔子肉吃。
接着他开始趁着酒兴,开始在戴红旗面前装牛笔,大谈特谈自己逮兔子的本事。
什么兔子做窝的地方是“高卧低,低卧高,蒿卧草,草卧蒿”,用网抓兔子,玫子圈兔子等等说了一大通,戴红旗听得津津有味,长了不少的见识。
不远处的树干上绑着的两个盗猎分子闻着他们两人吃喝的香味,馋得连身上的伤痛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