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毛所说的罗哥,也就是领头的壮汉,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这家伙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上半身每一寸皮肤都被纹身所掩盖。
两条胳膊上,左青龙,右白虎,显得非常有震慑力。
而且这家伙肌肉鼓突,块头很大,戴红旗的神识看得很明白,这家伙的手指背部有着老茧,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沙袋没少打!
比起小黄毛和刚才的那些同伴,实力可不是一点半点的差距。
“你是谁?”戴红旗淡淡的问道。
罗哥嘴角上扬,露出浓浓的不屑,说道,“就凭你,还有资格问我是谁?倒是你们两个,真是不长眼啊,居然敢打我的兄弟。
今天不卸你们一人一条腿,我老罗的名号岂不是被人笑话。”
老罗叫做罗三炮,这家伙自幼习练跟随村里得意一个猎户习练形意拳。
那个猎户是家传功夫,祖上曾经是当过冯子材的亲兵的。
有人要问,冯子材是谁?
冯子材就是晚清在西南省抗击高卢雄鸡的的民族英雄,镇南关大捷,沉重打击了高卢雄鸡的嚣张气焰,鼓舞当时全国人民抗击侵略者的信心和勇气。
猎户的祖上正是凭着一身形意拳功夫,在镇南关,亲自看下了九个高卢雄鸡地鸡头。
后来,猎户祖上老了以后,就在罗三炮所在的那个山区小村落户,住了下来。
罗三炮跟猎户学拳,很是用心。这家伙读书不行,但是练拳还确实有几分灵性,一身形意拳练得相当不错。
他曾经三记炮锤,将一个很厉害的拳手打得半身不遂!
所以被人称罗三炮!
这家伙是最近两年在春城西城区桂花街以及附近的几条街混得还可以,名下有几个KTV酒吧,还有几家洗脚城!小黄毛是他的小弟,也是他的表弟,他表姑妈的儿子!
老罗?
戴红旗扭头看看李英年。
李英年也是一脸的懵懂,他压根就没有听过这两个字。
不过这家伙说这话可谓狂妄至极。
难道春城现在的灰色地带已经乱成这种程度了吗。
这些人动不动就卸人腿,就不怕闹出大麻烦,遭到上头的打压?
你的名字我们没有听过,很响亮么?
李英年笑嘻嘻地说道,“不过不应该呀,如果真地这么响亮,应该很有名的,可我怎么就没有印象呢?”
“王八蛋,你们找死!”老罗勃然大怒。
“吃了一身蛋白粉肌肉就能吓唬人了吗?”戴红旗嘲笑着说道。
老罗面色一凝,随即变得更加愤怒暴躁。
他可是最讨厌别人说他的肌肉是蛋白粉堆起来的。
老罗死死盯住戴红旗,足足盯了好几秒钟,才大笑起来。
仰天大笑。
就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
“麻辣隔壁地!”
“你踏码地是个傻子吧?”
“老子把你屎都打出来!”
“给我上!”
“往死里打!”
“不要留手,打死了算我的!”
“我嘞个槽!”
老罗一声大喝,猛然冲着身后的小弟挥手!
“罗哥!”
咖啡馆的老板娘尽管吓得胆战心惊,此刻还是忍不住颤抖着喊了一声,满脸都是惶急之色。
店长大约二十七八岁,长得颇有韵味
她穿了一件黑色带网纱的衣服,领口若隐若现的感觉绝对能够让许多男人为之疯狂。
罗哥的凶残,这附近的几条街都是知道的,据传两年前的某个夜晚,他带着手下跟人争斗桂花街极其附近几条街道的管理权。
双方约定在春城鲤鱼山赌斗。
哪一战,罗三炮出手打残了对方的六人!其中有两人后来在医院吐血不治而死。
罗三炮也因此凶名一时无两。
现在他说要打死戴红旗,说不定就真的打死了。
可这是她的店子啊!
在她的店子里打死了人,那她怎么办?
人死在她店里,这责任怎么担负得起?
就算不被判刑,那得赔多少钱啊?而且,店里死了人,谁还敢来这里喝咖啡呀!
店老板是留过学的海龟人士。
平常总喜欢讲究什么民主人权什么地。
但是面对罗三炮这种残暴之辈,店老板也只好将往常地民主人权收起,开始罗哥罗哥地叫着,想向他求情!
只不过她这颤抖的一声喊叫,压根就没被罗三哥听到。
暴怒之下的桂花街罗三炮罗哥,眼下是什么劝告都听不进去的了。
在他的字典里,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任何人敢跟他作对,那都是死路一条!
“给我打!”
罗三炮咆哮如雷。
随着罗三炮的咆哮声,他的堂弟罗丛林第一个冲了上去。
罗丛林可不是罗三炮表姑妈的儿子那种隔了好远的假亲戚,他是罗三炮亲二叔的儿子,也是自小跟在罗三炮后面的忠狗。
这家伙从小也是一个调皮捣蛋地魔头,让老师愁白不知道多少头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