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说道,“老头,你根本就负不了责,你要是真地这么厉害,那你说一说,你现在左手下面捂的是什么!”
杜延年的左手,此时正习惯性地叉在腰间。
听到戴红旗的这话,那条胳膊猛然一颤,然后被死死地钉在了那里,半点也挪动不开。
戴红旗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能也只有杜延年本人才会明白了。
谁都不会想到,的左手下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但是,原本那里应该捂着的,是他的左肾。
因为一次误诊,杜延年将自己的左肾给摘除了。
这件事情很丢面子,所以除了杜延年和那位主刀的医生外,就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即便是杜延年的老婆和儿女,对此事也是知之不详。
杜延年事后也曾认为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但有一次他为某位京都的大领导会诊,遇到了大国手蒲存章老先生。
蒲存章老先生当时只是看了两眼,便对他摇头,“延年啊,你怎么如此孟浪呢!”。
然后,蒲存章老先生给他留下一个药方。
用了这个药方后,杜延年才去掉了病根,并将身体调理痊愈。
所以现在听到戴红旗的话时,他大吃了一惊。
不再因为对方只是个小年轻,就有丝毫的轻视。
对方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暗疾,这至少是国手的水准了。
只是对方之前说的,病人的病是风水引起的,这难道是真的?
杜延年很想不信!
但是戴红旗刚才露出了手段,让他却迟疑了。
李再男,李再道,李英年见到戴红旗说了一句话以后,杜延年立即就沉默了。
三人都是好奇心大起。
都想知道杜延年的左手按着的部位有什么?
杜延年想了想,说道,“小伙子,你确定你真地能够治李老的病?你知道这是什么病?”
戴红旗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至于说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我之前就说了这不是病!是风水引动的煞气入体。你要是用治疗普通疾病的方式去治疗,绝对会出大问题,只是,我说了,你们不信!现在的后果出来吧!”
李再道见到自己老爸出血越来越多,真地有些等不起了。
他干脆对戴红旗问道,“小伙子,你真的保证能治我爸的病?”
“你再多问两句,我就没把握了。”
戴红旗没好气的说,情况危急,还在这啰哩啰唆的。
李再道看向李再男,李再男缓缓点头。
他再看向杜延年,杜延年想了想,艰难地说道,“既然这位小兄弟敢这么肯定,那就让他试一试吧!”
李再道不再迟疑,咬着牙点头道,“好,那后面的事情交给你!我可提前跟你说好,如果出了问题,我……”
“放心,我出手,不可能出问题!”戴红旗打断他的话说道。
李再道被噎了一下,也不好继续往下说了。
戴红旗从杜延年手里接过银针。
手持数根银针,同时朝着老人不断冒血的脸上扎去。
杜延年眉头皱了起来,立即说道,“小伙子,你的针术是谁教的?
这也太不稳重,太冒险了。
穴位施针向来要慎重,一根一根的下才是稳妥,这样几根一块,出点差错那后果很严重。!”
李再道,李再男,李英年,刘新阳三人,都听的眼皮子直跳。
他们不懂医学,但杜延年既然这样讲,说明了数针齐下不靠谱。
那么戴红旗这样做,岂不是意味着在乱来?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去阻止了。
此时,戴红旗已经将手中银针扎入老人脸上。
他轻笑道,“杜老,你说的都对,但那是对普通的医生而言的,对于我来说,哪怕我逼着眼睛,也是不可能扎错穴位的。”
说着话,他又在病人的头部扎了几根银针!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牛豪针入体,尾针轻弹,微微晃动。发出了嗡嗡嗡地鸣叫声。
震荡的力量,不断传输到无法被看到的穴位中。
戴红旗盯着看了一会,伸出手沉声说道,“毛巾!”
一旁的佣人,连忙把准备好的干净毛巾递过来。
戴红旗接过毛巾,在病人的脸上轻轻擦拭着。
让人惊讶的是,他擦过的地方,血管和青筋虽然依旧鼓胀,可血却已经不再流出来了。
这说明,爆裂的血管已经被止血。
不说李再道,李再男,李英年等人,就连杜延年都看的愕然。
用针灸的方法进行止血,对医术水平的要求非常高,就算是杜延年,虽然也能够做到,但是没有绝对的把握。
可是现在,一个被他嘲讽半天的毛头小子,数根齐下,轻而易举的把血止住了!
杜延年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家伙……之前说的那些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时候,戴红旗把手里染血的毛巾放下,然后直起身子,看向屋子四周,嘴里说道,“各位,病人的出血已经止住了,但是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