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二话不说,乖乖地下了车。
他心里松了口气,重重地往地上吐了口浓痰,骂咧道,“麻痹的,这小子到是上路!”
天气太热,加之这里相对来说比较偏僻,路上基本上没车每人。
不过,五十多米远的的一片小树林下,还是有好几个人在哪里乘凉的。
虽然这年头国人都习惯了明哲保身,没人敢多管闲事,但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总是有点风险。
而且,光头大汉这些人都是他喊来的,要是谁受伤了,他肯定得赔一大笔钱!
现在戴红旗识趣不反抗,到是让他放下了心。
戴红旗一下车,那个胖子已经和一群大汉把他给围在了中间。
胖子两眼发红地盯着戴红旗,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吧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没想到,之前我你调戏我的女人,我只是让你请吃了一顿饭,都已经好心好意放你一马了,你这又是何苦来着呢?你这不是害了自己还连带着害了同伴嘛!”
戴红旗看着胖子,一脸遗憾地摇摇头。
“踏码地,你小子眼睛是不是瞎呀,现在还分不清形势吗?
你还以为实在西部部落饭店么,现在我们人多!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小子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胖子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见戴红旗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嚣张,气得抡起手中的钢管就对着戴红旗的脑袋敲了下去。
“我擦,余胖子,别打脑袋,打坏了怎么问他要赔偿?要是打死了……”
一个汉子见胖子抡起钢管要敲打戴红旗的脑袋,马上叫道。
不过那汉子的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嘭!”地一声钢管敲打在脑袋上的声音响了起来。
接着是那个余胖子突然抱着脑袋尖声叫了起来,“啊,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
四周似乎一下子突然变得很安静。
只有那个余胖子还抱着脑袋在那里哇哇乱叫。
所有人两眼发直地盯着正拿着钢管,若无其事地把玩着的戴红旗
一众汉子到现在都没整明白,明明钢管是拿在余胖子的手中,明明是敲向戴红旗的脑袋,怎么突然间钢管到了戴红旗手里,而脑袋被打的反而变成了余胖子了呢?
这事情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
“看不出来,小兄弟还是位练家子啊,怪不得面对我们这么多人居然有恃无恐!”
光头壮汉不愧是老大,很快便回过了神来。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应该是戴红旗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突然间抢过了余胖子手里的钢管,然后,在余胖子的头上敲了一下。
这家伙,是个高手呀!
光头壮汉两眼凶狠中带着一丝警惕地看着戴红旗。
“你们的人虽然多,不过都是一些乌合之众,我有什么好怕的?”戴红旗不屑地说道。
“麻辣隔壁的,这么狂?兄弟们,给我打他!”
光头壮汉见戴红旗竟然敢嘲讽他们是乌合之众,马上骂咧着拿起钢管对着戴红旗的脑袋就打过去。
在他看来,戴红旗的身手在高,他们这边可是有二十多人呢?
每个人都带着钢管!
所谓,蚁多咬死象,戴红旗再厉害,他们二十多个人一拥而上,堆也堆死他了。
其余人见老大都出售了, 也马上出手。
乱拳打死老师傅!
这么多人一起出手,就算戴红旗是练拳的老师傅,也包管打得他只有抱头哭喊的份。
“嘭嘭嘭嘭嘭!”
一连串钢管和脑袋碰撞的声音骤然在车子里响了起来。
然后是一阵阵地惨叫声!
围着戴红旗的一众壮汉,包括那个领头的光头壮汉,差不多十五六个,全都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们头上鲜血直流,痛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看上去极其的凄惨。
“你们乱动,乱跑,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戴红旗看着剩下的六个壮汉,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用钢管指着众人的脑袋,淡淡说道。
剩下的六个汉子戴红旗用钢管给指着,心虚的不行,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挂。
“是,是,我们不动!”几个汉字司机颤抖着声音,乖乖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见剩下的汉子不再动弹,戴红旗的脸色这才稍缓。
他两手分别抓着钢管的两头,若无其事地把钢管折弯又把钢管拉直,就像练臂力棒一样。
原本抱着脑袋,还有些不死心的光头男等人见状,脑门上全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麻辣隔壁,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钢管啊。
竟然被眼前这位小年轻给当臂力棒来练,而且还玩得这么轻松。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呀!
要是他突发奇想要拿他们的嫩胳膊嫩腿来练习,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