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发现了,不但没收了毛衣,还开批斗我,那钱儿不是有个罪名叫——
陆晨: 挖社会主义墙角!
宋旦旦: 是,给我定的罪名就叫薅社会主义羊毛。
这一刻,观众们已经不是笑抽那么简单了,已经有人笑晕了过去。
陆晨: 这罪过不轻啊,
赵山: 她心眼儿太实,你说当时放了五十只羊,你薅羊毛偏可一个薅,薅的这家伙像葛优似的谁看不出来呀?
陆晨: 我听出来了,这个定情物实际上就是没送成,那结婚的时候就得有像样的彩礼,有没有?
宋旦旦: 说出来都不怕大伙笑话,他家穷的管啥要啥都没有,
赵山: 别巴瞎,当时还有一样家用电器呢!
陆晨: 还有家用电器呀?
赵山: 手电筒么!
陆晨: 欸呀,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定情物,也没有
什么像样的彩礼,但是你看大叔大妈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的挺好,我觉得就是这个一如既往的劲儿啊,就值得我们年轻人学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赵山: 嘿嘿,别向我们学习,俺俩感情出现过危机。
陆晨: 以前?
赵山: 现在。
陆晨: 怎么回事儿?
……
谢天谢地啊!
看到这里,观众们终于有了可以喘口气的机会!
终于可以不用笑了,不容易啊!作者终天开窍了,知道加入一段不用笑的片段进来缓冲一下观众的情绪,否则真是要笑死人的节奏啊!
可以暂时不用笑了,但是大叔和大妈凭啥就感情出现了危机呢?
这让观众们欲罢不能,同时也跟着没来由的紧张了起来。
……
赵山: 改革开放富起来之后,我们俩盖起了二层小楼。这楼盖完了屋多了突然跟我提出来要分居,说搁一个屋谁耽误她学外语,完事呢说这个感情这个东西是距离产生美。结果我这一上楼,距离拉开了,美没了!天天吃饭啥的也不正经叫我了,打电话,还说外语“hello哇,饭已ok了,下来咪西吧!”
宋旦旦: 你咋不实话实说呢?我为啥跟你分着居呀?
对呀,为什么呢,观众都满脸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