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薇这才察觉到异样,她感觉自己的衣服上落了很多的头发。
、她以为是竹叶把这些头发不小心梳下来的,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这时竹叶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小姐,你的头发头发”
“我头发怎么了,你这个贱蹄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比兰香差远了。”
林雨薇转头去铜镜里看自己被弄掉多少头发,她对自己的一头秀发十分满意,如瀑布般的湿滑。
每天梳头,掉一根她都心疼不已呢。
这时她才发现铜镜中的自己右边的头发竟然掉下来许多,有些落到衣服上,有些落到了地上。
她尖叫一声站了起来。
“啊啊啊,我的头发怎么掉了这么多!!!”
整个雨薇阁都能听到林雨薇凄厉的叫声。
下人忙把二夫人钱文丽请了过来,实在是林雨薇这叫声太吓人了,还不许别人进门。
钱文丽到了雨薇阁时,竹叶已经跪在林雨薇闺房外面,脸肿的跟猪头似得,脸上还有几道长长的血痕,那赫然是指甲挠出来的。
钱文丽顾不得看丫鬟怎么样了,忙进去看林雨薇,此时林雨薇整个人都被被子捂住,屋里传出林雨薇凄厉的哭声。
钱文丽见女儿哭的这么伤心,忙过去拉扯被子:“怎么了,薇儿,娘来了,你出什么事了,快跟娘说。”
虽然昨日因为林雨薇她被老夫人迁怒,她骂了一顿林雨薇,可是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母女两哪有隔夜仇。
见女儿哭的伤心欲绝,钱文丽心疼不已。
她好说歹说才叫林雨薇把被子掀开。
被子一掀开,她就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的林雨薇实在是太惊悚了,这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只见林雨薇右边的头发这里一撮,那里一撮,一共剩下了3~4撮头发,剩下的都掉了,露出来头皮。
竟然跟那癞头似得,只不过头皮上没有长廯。
钱文丽结结巴巴的指着林雨薇说道:“薇儿,这这这怎么回事,昨日见你还是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这副鬼德行了?”
林雨薇一听连亲娘都说她这副鬼德行,嫌弃她,她哪里还忍的住,又扑倒大哭起来。
“娘,我不活了,连你都嫌弃我如今这副鬼德行,女儿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女儿不如死了得了,呜呜呜”
钱文丽刚才是太震惊了,才会脱口而出那没过脑子的话。
这会儿见女儿眼睛都哭肿了,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给女儿雪上加霜了。
她忙软下语气来哄女儿。
雨薇阁的事情被钱文丽瞒了下来,只有几个人知道。
林婉晴晚上叫红叶偷偷过去查看,知道了那药效果果然好,林雨薇变成了癞头,阴阳头。
那么就可以进行第二步了,钱文丽这些年贪墨了公中不少银钱,那些钱大多都是她爹爹和她爷爷拼死搏杀得来的 ,可不能这么轻易便宜了钱文丽。
这次就叫林婉晴看看,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钱来的重要。
她早就说过,她不会把心思放在对付她们身上,可是不代表别人都出手对付她了,她还能忍气吞声下去。
这次就给她个小小的教训,顺便收点利息钱。
这件事情剩下的也一并交给红叶去做。
哥哥找的这两个丫头可真是好用,人聪明,武功好,话少,办事还利索。
要是没有她们,这次想小小惩治林雨薇一番还得费些波折呢。
还有7~8天就是娘的忌日,也不知道哥哥能不能赶回来。
林婉晴这几天什么都不做,每日给老夫人请过安之后就是抄写经文,今年她要亲自去法云寺给娘祈福上香,
每年她都有亲自抄写经文叫哥哥带去,可却从来没去过,也不知道娘泉下有知会不会怪罪她。
这日她抄写经文累了,就带着画眉和云雀来院子里走走。
远远的瞧见钱如月和她大姐林心妍母女俩走了过来。
钱如月是她爹的妾室,就生了大姐林心妍一个女儿。
只听得钱如月正骂着林心妍:“你个死丫头,你如今都及笄了,就不知道跟薇丫头学学,常去你祖母身边伺候伺候。
讨的你祖母欢心,好叫你祖母给你寻们好亲事。
你娘我一个乡下来的,无权无势,又是个妾室,能认得几个人。
偏生了你这个孽障,榆木疙瘩,整日就知道捧着本书,那书能当饭吃吗?”
林心妍柔声说道:“好了,姨娘,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里轮得到女儿我来拿主意。
父亲早就说过会替我找个好人家的,女儿只要安心等着就行,祖母年岁大了,女儿那里忍心用自己的事去烦她。”
见女儿提到林震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