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大厅。
宫可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宫家,刚走到大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一阵阵,争吵和砸东西的声音,佣人都被支出室内,在院里站成了一排。
“你这个败家的娘们!好端端的事情,都让你搅合黄了!若不是你当初抽风,非弄出什么替嫁的馊主意,现在可可,早就是年家大少奶奶了!哪里还轮得到宫素素!”
宫国智恼羞成怒的一把抓过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茶杯坠地的瞬间,分崩离析。
“宫国智!你少来这套!是我主动提出的替嫁,但是若不是你自己动了歪心思,这件事根本就成立不了,现在你秋后算账,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若知道,年博彦就是私人领域庄园的男主人,怎么可能便宜了宫素素!”
“凭什么你自己站在道德的高点,诋毁我一个人?”
万绍静近乎西斯底里的吼叫。
宫国智根本想不到万绍静会回怼自己,加上万绍静嗓门那么大,外面的佣人肯定都听见了,在外丢了面子,在家也是,顿时更加火冒三丈。
因为梦想着可可能嫁给年博彦,所以这段日子,宫国智对万绍静出奇的好,近乎是宠在手心里的,在家有妻子粘着,在外有不少大老板主动将生意送上门,日子过得赛神仙。
现在倒好,墙倒众人推,众企业纷纷撤资,宫氏一下子从暴利,分分钟变成负债累累。
宫国智能再次
宠爱万绍静,全因为宫可可的原因,现在国丈梦破碎了,宫国智怎么看万绍静,怎么觉得心里倒足了胃口。
“你这个贱人!竟然公然怼我!你是不是欠抽?你以为自己万人骑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那是我给你面子!是因为可可的功劳!”
“我砸了大半身家,为可可办了生日宴会,没等来年博彦对可可的求婚,还成为众人的笑柄!”
“宫素素是年太太,一定不会放过我和公司,都是你们这些贱人害的!”
宫国智暴怒,青筋凸显。
“哈哈,我算是看清楚了,你根本不爱我,也不爱可可,你是有利可图,所以才会对我们娘俩好!你才是小人得志!翻脸比翻书还快!你这辈子,只爱自己!”
万绍静失望的笑出声。
“少给我蹬鼻子上脸!”
啪!
宫国智一手抓着万绍静的衣领,另一只手抬起来,抡圆了,牟足力气,狠狠扇了万绍静一个嘴巴。
“你这个过河拆桥的负心汉!看我不跟你拼了!”
万绍静见宫国智竟然不顾夫妻情分,还动手打人,心一横,杠到底。
宫国智毕竟人高马大,万绍静几次想用指甲抓花他的脸,却没能够到,宫国智发了狠,直接将万绍静推倒在地,一手压着她,一手玩了命的扇她嘴巴。
万绍静的脸,很快肿的像是猪头一样,鼻青脸肿,嘴角流血,门牙也掉了。
宫家一片狼藉,像
是遭贼被洗劫了一样,佣人们不是没见过两口子吵架,到这个程度,真是头一次看见,谁都不肯进去劝架。
“闹够了没有!你们都多大的人了!”
宫可可开门,没往前走,站在大门口位置,冷眼旁观,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冷冷开口。
夫妻二人听见可可的声音,才结束了一场恶斗,万绍静精致的妆容被弄得像鬼一样,头发乱糟糟,衣衫不整,脸更是被抽的惨不忍睹。
宫国智好一点,虽然没那么狼狈,身上也有不少指甲抓过的血迹。
“可可啊……你回来的正好,你父亲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从头到尾都是利用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情,你看他竟然家暴我!”
万绍静见宫可可回家了,挣开了宫国智的禁锢,狼狈跑到宫可可身边,将她搂入怀中痛哭。
“可可,你现在就告诉我,你说年博彦一定会娶你,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同意跟宫素素离婚,然后娶你进年家?”
宫国智看见宫可可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个结果,以前他对宫可可是百般宠溺,如今一副懒得搭理宫可可的模样,十足的嫌弃。
“您放心吧,我放长线,钓大鱼,怎么都不会让宫素素如愿以偿。”
宫可可淡然看向宫国智。
“哎,可可啊,你别怪父亲刚才如此苛责,我是对你抱有很大指望的,一直以来,你都没让为父失望过,这次最好也
不要让我失望,我可是为了你下了血本,就连宫素素如获至宝的,医学盛典都帮你弄到手了,虽然那本只是开篇,不是全部,却也不容易了!”
宫国智见宫可可这么言辞凿凿,才松了口气。
宫可可原本不懂得医术,之所以能有现在的本事,多亏了宫国智拿到的这本医学盛典的开篇,毕竟这是由宫素素的母亲,亲自撰写的。
哪怕仅仅是个开篇,就已经可以迅速让宫可可,提升不知多少个档次,盛典里的方法,都是世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哪怕宫可可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学习起来都相当的吃力,花了大把时间,才只看懂很肤浅的一层意思,真正的精髓所在,她根本就参不透。
“父亲,我很好奇一点,宫素素的母亲,到底是何许人物,这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