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蒙就踢了鞋往床上爬。
下一秒就被人拦腰从上边抱起来。
孟从南跟抱小孩似的,手臂横在人腹前一提,整个前胸都贴在了姜岁的后背上,不容反驳道,“回房间睡。”
姜岁隐约感觉到自己睡衣的后面都被人身上的热水沾湿了,他被提拎下去,耳中嗡鸣一声,快晕了,“我刚换的衣服都湿掉了!”
“你不准抱我。”
孟从南无奈地把人松开,“闹什么。”
姜岁很嫌烦一样,想回头看自己睡衣湿成什么样了,又看不见,“你赔我。”
孟从南低声,“好,赔你,你回房间换件干净的。”
姜岁别过脸,“不要,你干嘛呀?我们又不是
() 没睡过。”
也不知道这个“睡”是哪个“睡”。
姜岁好像也觉得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前几天我们拍节目还在一张床上呢,你嫌我?赶我走是不是?”
孟从南想叹气,“没有。”他顿了顿,“那时候有镜头。”
“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可现在不一样,
这是在家里。
没有装任何摄像头的私密卧室,跟在节目里不同,没有任何外人在,也不用怕会有工作人员进来打扰,深夜了,收音的麦也摘了。
姜岁耳根子都烧起来了,他小声问,“没镜头你就不能去洗冷水澡了吗?”又偏偏脸轻哼,“你还想做什么?”
他催促似的,“你身上都是酒味,快点去洗澡。”
孟从南站着没动。
姜岁又不服气一样找了借口,“我们今天不睡,明天也要睡的……任务单上有的都要完成。”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姜岁推他,细嫩的指心都抵在人裸着的腹肉上,“好晚了,我困,你睡不睡啊?”
孟从南的气息又深了些,片刻,才走去把开着的门关上了,“吹风机在柜子里,可以把衣服吹干。”
姜岁“哦”了声,眼睁睁看着他老公拿了套新睡衣,重新进了淋浴间。
孟从南刚才就洗了一半,他这次洗得很快,又用淋浴间放着的吹风机把发吹干,洗漱过后才出了来。
外面很暗,他老婆已经把灯关了,就留了床边的一盏,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就只有床上鼓起又薄又小的一团。
看见他出来,悄无声息地把亮着的手机关了,开始闭上眼装睡。
衣柜门倒是开了,孟从南绕过去,想收拾一下,才发现里头的吹风机没被人动过,他叠得整齐的衣服倒是被翻乱了。
地板上还丢着两件衣服。
灯有些暗,看不太清。
孟从南弯下身捡起来,以为姜岁在闹脾气,把他衣柜里的衣服丢到外面了,直到触碰到的一瞬间,感受到潮湿的水意。
后知后觉这两件是姜岁的刚才被他弄湿的睡衣,白T、短裤,都在这里了。
孟从南顿了顿,气息深沉,他把这两件衣服重新挂起来,放在脏衣篓里。
姜岁背着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等人过来的时候有些无聊,又亮了亮手机,想再回一下闻云。
对方到家后给他发了消息。
字还没扣几个,他这边盖着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一角,孟从南毫无征兆地俯下身,他洗过澡后,身上的热气近乎朝姜岁扑面而来,面上还带着点须后水的清凉。
掌心是炙热的,伸进他被子里,摸索般找到姜岁的腰背上,又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地摸到腿根处。
姜岁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直到被人的手心烫到腿了,才回过神,慌慌张张地也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抓他老公好像在丈量着什么,又好像在摸他的手,“你
干嘛呀!!!”
孟从南摸到他裸在外面的腿肉时就停了,没再往下动,他嗓音很低,很哑,“在摸你哪里没穿衣服。”
姜岁把自己蜷起来,想踢他伸进来的手。
孟从南顺从地抽出手站起身。
姜岁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后边响起开门声,他老公不知道怎么突然出了房间,没几分钟又回来了。
他睡着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房门,在昏暗的模糊视线里看见孟从南把门关上了,好像拿了什么回来。
只能听见他老公问,“是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姜岁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把那件睡裤从孟从南手里拿了过来,他老公背过身坐在床边等他。
他磨磨蹭蹭地也背过去穿好。
孟从南拿的是件白色的短裤,布料柔软,配他身上这件他老公的白衬衫还挺合适的。
姜岁在心里胡思乱想,他又躺下来,闷在被子里说,“穿好了。”
孟从南听到了布料摩擦声,这次他没再伸手进去检查,只是把床头灯熄了,平躺进床上。
姜岁转过来在黑暗里看着人,他也说不清他在热什么,控制不住地用脚在被子里踢了踢人的小腿。
姜岁声音小小的,“晚安吻。”
孟从南不为所动,“亲过了。”
姜岁把自己翻过去,翻进人怀里,像个坏小孩,恶劣地试探着男人的底线在哪一样。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