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在听到楚啸天的声音后,身上的肥肉瞬间抖动了一下,他紧握手中的小皮鞭,僵硬地转动头颅,直视着楚啸天。
尽管他事先已有心理准备,但上次的遭遇仍然像阴影般笼罩在他心头,让他心中充满了恐惧。
回想起那段失去视觉、听觉和言语能力的日子,小里不禁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但这次情况有所不同,他知道徐广生即将到来,而且周围还有几十号人手,这给了他不少底气。
于是,小里故作强硬地说道:“哼,上次是我疏忽了,让你占了便宜。这次,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说完,他又狠狠地抽了两鞭子在老道士身上,老道士疼得惨叫连连。
这两鞭子仿佛给了小里更多的勇气,他指着老道士向楚啸天威胁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办不好事的下场!一会儿,你也会像他一样被绑在这里,我会让你尝尝辣椒水的滋味!”
小里挥舞着皮鞭,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言语也愈发嚣张。
楚啸天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轻飘飘地说道:“小里啊,话别说得太早,万一一会儿你成了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我是该给你尝尝辣椒水的滋味呢,还是让你尝尝别的什么?”
楚啸天的话让小里心中一凛,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对于楚啸天,他有着深深的恐惧,那种恐惧仿佛刻在了骨子里,难以磨灭。
他虽然自诩为滚刀肉,皮糙肉厚,但楚啸天的手段之残忍,实在让他不寒而栗。
他紧紧握着皮鞭,尽量与楚啸天保持距离,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他,大声喝道:“你少来这套!这废弃的厂房,离市区几十公里远,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就算今天我把你弄死在这儿,也不会有人知道!你还敢嚣张!你们几个,还不快给我上,给我打他的脸!”
小里在这个废弃厂里算是个小头目,手下都是徐广生精心培养的打手,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这也是他此刻嚣张的底气所在。
当楚啸天步入屋内,一群打手在小里的示意下,纷纷拿起铁棍,重重敲击在掌心,发出沉闷的声响,准备向楚啸天发起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邹木雪闯了进来,她瞥了一眼被固定在水泥柱上的老道士,随后怒视小里:“小里,你在做什么!”
小里是个火爆脾气,对邹木雪的话嗤之以鼻,他翻着白眼说:“我做事,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楚啸天见状,心中一阵惊讶,这两人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纠葛。
邹木雪的脸色因小里的话而变得阴沉,她与小里同为徐广生办事,但对小里的粗鲁和无知十分不满。
随后,邹木雪语气冰冷地警告小里:“你最好收敛点!徐先生找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如果谈成了,你今天的行为就是在自掘坟墓;如果谈不成,到时候你想怎样都行。但现在,你给我住手!”
邹木雪的这番话,让小里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看向楚啸天,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然而,他依旧不甘心,想要回击邹木雪:“哼,你少来吓唬我!就算广生哥来了,这小子也不会轻易就范的!你倒好,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广生哥刚给我打电话,他现在很生气,因为你们把事情办砸了!你知道他损失了多少钱吗?”
邹木雪听及此事,她的唇色稍显苍白。
这次的直播事故给徐广生带来了难以估量的损失,她自己恐怕也难以置身事外。
然而,邹木雪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正因如此,她才将楚啸天带到了此处。
此刻,邹木雪陷入了沉默,而小里则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得意洋洋。
楚啸天则淡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一切都被小里看在眼里,他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无计可施。
因为邹木雪之前的警告,已经让他心生畏惧。
但小里仍不甘示弱地嘲讽道:“哼,你现在还装得这么淡定,等会儿你就知道厉害了!不过,你现在能舒服地坐着也不错,因为很快你就会跪在我面前了!”
楚啸天淡淡地看了小里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他微笑着回应:“小里,我记得你上次从我诊所逃走时说的话,虽然我不屑于与你这种人为伍,但我的原则就是,凡是得罪我的,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听完楚啸天的这番话,小里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一股寒意从他脊背升起,他隐约感觉到不祥的预兆。
然而,他迅速调整了情绪,想起自己身后有数十名手下,立刻恢复了底气。
他冷笑一声,回应道:“哼,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上次只是我失手,带的手下不够厉害。这次,我即便不取你性命,也要让你尝尝苦头!”
楚啸天悠然自得地笑了笑,戏谑道:“哦?是吗?我记得上次你跪在我面前叫大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怕我打你,还把你背后的徐广生给卖了!现在看来,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楚啸天的声音虽轻,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