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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文曜:“我和母亲被迫分开之后,红河佣兵团的团长确实想杀了我,他们在山谷里打猎,就把我拴在马后面拖着跑,有一次我找准机会,拿到了弓箭反击,结果失败了,我以为我要死了,那个团长却留下了我,还让我学习弓手的知识,再后来他似乎相信了我,让我给他守夜,我就趁着守夜想杀他,没成功,被发现了,他拿母亲的命威胁我,我只能妥协”。
风曦锦看向任文曜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任文曜想了想说道:“自从我被抓到以后,我觉得他们睡的越来越死了,一开始我发出声音,那个团长还会醒来骂我,后来晚上就算我叫他,他都不会醒”。
任文曜这么一说,风曦锦突然想起来,自己去杀他们那晚,她和任文曜都打起来了,那个佣兵团团长竟然没有半点反应,按理来说一个佣兵,不应该在晚上睡得这么死,这太反常了。
还有突然昏迷的守卫,这些都是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