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颠鸾倒凤,还不关门,被人堵了个正着,孙慕雨也真是够贱的!”
“程锦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小雨是你最好的朋友!”李兰受不了有人这样说她的女儿。
“以后不是了!”
“你你怎么这么凉薄?在那里,就你们三个认识,应该互相帮衬着啊!”李兰苦口婆心。
程锦瑟没接她的话,专挑戳她肺管子的话说:“你知道村里人都是怎么说她的吗?破鞋、小贱蹄子、贱人等等,这些都是她的代名词,甚至她的父母都被问候了!”
李兰的脸一片苍白,眼泪哗哗的流。
她的女儿啊,不该受到这些待遇。
一群泥腿子,他们又高贵到哪里去了。
“小雨呢?你让她来接电话!”李兰喊得都破音了。
“她回知青点给他男人做饭了!”说完“啪”挂断了电话。
肺管子都戳完了,再说就是废话了。
李兰:“”
程锦瑟刚要走,王爱国叫住了她。
“闺女啊,我听你提到平山大队,那可不是个好去处,你可不要独自去啊!”
“叔,你详细和我说说!”程锦瑟来兴趣了。
不是好去处好啊,磋磨死程满冬。
“平山大队在山里,落后不说,民风还彪悍,村民也奔放,这些年来凡是过去的知青全都在当地落户了,不是嫁了就是娶了!”
程锦瑟表情严肃,“上面不管管?”
“想管,但没证据啊,问就是自愿的!”王爱国双手一摊。
“我知道了,叔,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过,您也没说过。”程锦瑟狡黠地说。
虽说她要为祖国的繁荣昌盛贡献一份力量,但她也不会自不量力,螳臂当车,上面都没办法的事,她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
王爱国摇摇头,这孩子,灵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