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纤纤玉指褪下了脚上的靴子，外衣脱落，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既然是你主动说开始的，那么过程与结果可就由不得你了。”
没什么…一咬牙一闭眼就过去了。
顾陌安慰自己，以前又不是没经历过，虽然她很能折腾，但也不会…
“嗯，这次还蛮乖的嘛。”江璃欣赏着他委屈又无法表达的小表情。
“你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吧？”
你是真饿了。
“我明白。”顾陌心跳如鼓，体内的那股不安跃动着，似乎要冲破身体。
……
……
“拿着吧，擦擦你的眼泪。”江璃伸了个懒腰，面色放松而愉悦。
她将一张湿巾塞进了他的手里。
顾陌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拿起湿巾在自己脸上擦了擦。
冰凉带着橙香的水珠，令他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一些。
车辆好像停了，顾陌依稀听到了一声关上车门的声音。
劳斯莱斯的车内减震功能很好，坐在车内，几乎察觉不到任何车辆行驶颠簸。
但顾陌就不一样了，他方才一直在江璃身下颠簸。
“行了，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江璃语调慵懒，扶着顾陌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你说的出这种话吗？”
“很痛吗？”江璃无辜道。
“痛死了…”顾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疼就对了。小陌陌痛苦的表情真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