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落早在帐篷外面候着了,几位嘉宾出来后,冉落笑着说:“今天没任务。”
慕洋没睡醒,伸着懒腰问:“那干什么?”
他迷彩服衬衣扣子没扣完,伸懒腰时露出结实的胸肌,祝星颜刚好站在他旁边,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
心里想的却是:这胸肌比不了承南逾,再次验证,承南逾果然是大总攻!
手臂被人一扯,祝星颜转头看过来,承南逾目光充满警告意味:看什么呢?
祝星颜只得心虚地目视前方,认真听冉落说话。
冉落道:“今天有村民家里娶媳妇儿,我们得去帮忙布置现场。”
“拉花,打气球?”李霄霄问。
冉落说:“可能是搬桌椅、端菜、摆碗筷、招呼客人。”
众嘉宾:“……”
祝星颜笑道:“那叫打杂,不叫布置现场。”
大家都笑了。
嘉宾们跟着节目组走了半个小时路程,才到要娶媳妇儿的村民家。
现场有人搬着桌凳,然后摆放在道路两侧,一眼望去大约有二十多桌了。
这一块情节原书一笔带过,祝星颜记忆不深。
一位两鬓斑白的大叔迎过来,笑着说:“你们到了,小伙子们,待会儿就辛苦你们了。”
桌子是方形的大木桌,凳子是长板凳,一张桌子需要两个人抬,嘉宾们挽起袖子就开干。
祝星颜跟承南逾搬一张桌子,他问道:“你说这得摆多少桌?”
“刚大叔说了,大概六十桌。”
“六十?”祝星颜睁大眼睛,“一个村都来吃?”
“嗯,小心台阶,”承南逾说,“这个村不大,邻里都认识,像结婚这种大事,大家都会来沾沾喜庆。”
祝星颜点点头,把桌子放在指定位置,然后拉着承南逾去旁边看了一眼做饭的人,大蒸笼排成一片,好几个大锅同时翻炒。
“这是乡下酒席的一条龙服务。”承南逾笑了笑,“别看设施简陋,其实这种大锅做出来的东西还挺好吃。”
祝星颜心里一动,突然就想起承南逾从小在乡下长大,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毫不陌生。
其实乡下人特别淳朴,他并非心疼承南逾生活在那种环境中,而是一想到在那种环境下,承南逾漫长又孤单地长大,心里特别难受。
他靠承南逾近了些,背对着摄像头,把手拉到前面,悄悄地捏了捏,又揉了揉。
承南逾垂眸看向他。
祝星颜只是抿唇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承南逾就知道,这人在心疼他,在哄他。
他心里狠狠悸动,反握住祝星颜的手,也回以一笑。
快到中午,嘉宾们累得在一旁瘫坐着喝水擦汗,直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们才站起身引颈而望。
在村民的簇拥中,新郎拉着红布的一头朝大家挥手,笑得特别憨厚幸福,红布的另一头延伸进红色的轿子里面,轿帘若隐若现,能看见新娘的坐在里面的身影。
嘉宾们几乎都来自大城市,这样的婚礼还真没见过,都觉得非常新奇。
新郎新娘进行完仪式后,村民们都坐在座位上了,六位嘉宾开始忙碌,来来回回端菜递酒,村民们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伙儿,都纷纷低头讨论,有村民回答——
“电视上来的,老彭说了,今天有电视上的明星来帮忙。”
“哦,明星啊,怪不得这么好看哩,那个,个子最高的那个,还有些面熟哩。”
“那你肯定在电视上见过他,我跟你说嘛,他们就在岛上录节目。”
“什么节目?”
“不知道,我闺女说不是频道播出的,是智能手机才能看的节目。”
正说着,祝星颜抓了一把糖补进桌上的盘子里,笑道:“吃糖吃糖。”
然后又去另一桌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竖起大拇指,“近处一瞅,长得还真好看。”
新郎新娘挨桌进酒的时候,台子上的表演开始了。
先是一个大哥唱了一首高音本土民谣,赢得了一片掌声。
接着上场的是一群“野人”,六个嘉宾一瞧,差点儿没笑喷,这不就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嘛,哈哈哈,节目组献舞,还挺有诚意的。
“村长没上?”祝星颜笑着问承南逾。
承南逾憋着笑,“应该让村长上台,用屁/股写个689。”
祝星颜笑道:“你好记仇。”
[你好记仇,你一直给老婆记着呢(狗头)]
[你好记仇,老婆的仇得记一辈子]
[你好记仇,又磕到了]
[哼哼,两人小动作不断,已经磕到麻木……]
……
野人们喔喔喔哇哇哇地唱着跳着,别说,跳得还不错,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