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颜起身,拖着行李箱往衣帽间走去,转眼消失在镜头里。
[???]
[承南逾叫祝星颜进去干什么?]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狗头)]
[“祝星颜,你进来一下”,为什么这么好听啊啊啊!]
[节目组,能充值解锁衣帽间镜头吗?想看!]
[小摄,你已经是个成熟的摄像头了,你能自己飞进衣帽间吗?]
[承南逾只是叫祝星颜进去分衣柜吧,大家瞎想什么?]
……
承南逾靠在柜门前,脚边放着原封不动的行李箱,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祝星颜,盯得祝星颜莫名有些心虚,脚步微滞,停在他面前。
承南逾指了指胸前的麦。
祝星颜心领神会地将麦关掉。
承南逾这才开口,声音低沉,眼神冰冷,“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祝星颜如实回答:“我让表姑弄我进来的。”
“为什么?”承南逾想起祝星颜脑袋砸破后一系列古怪的举动,眼角浮出嘲弄之色,“你不要跟我说,是因为我。”
“我就是因为你啊。”祝星颜脱口而出。
因为要抱紧你大腿啊!
承南逾闻言,觉得荒唐至极,笑道:“祝星颜,我看你脑袋真是被砸坏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有多恶心你?你是不是也忘了,我跟你的关系,只有一纸终究会作废的结婚证书?”
当然没忘。
祝星颜想。
我跟你的关系连结婚证书都没有,我俩只是祖宗和孙子的关系,你是我祖宗!
祝星颜挠了挠鼻尖,“其实吧,也不全是因为你……”
“不管因为什么,”承南逾目光冷漠,“这期节目过后,你退出《无独有偶》。”
“别啊,”祝星颜尾音一虚,听上去可怜兮兮,“我签了合同,违约金两百万,我赔不起。”
承南逾刚要开口,祝星颜立刻紧张地道:“你不会说要帮我赔违约金吧?”
承南逾呵了一声,“想什么呢?”
祝星颜:“……”
承南逾说:“你如果不退出节目,那就我退。”
“别啊!”祝星颜一把抓住承南逾,“你如果退出,表姑肯定以为我俩吵架,到时候她一定会留精华去糟粕,留下你,踹我走的!”
承南逾皱着眉,手臂往回抽,“松手。”
祝星颜非但不松,还抓得更紧,“承南逾,我俩都别走吧,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而且我告诉你哦,我可是玩游戏高手,你跟我一组,我保证让你躺赢!”
“……松手。”
“我不松!”祝星颜脑子飞快转动,直接甩出了激将法,“你非要赶我走,是不是怕跟我日久生情,喜欢上我?”
承南逾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脑子有病吗?”
“那你别撵我走!”
“松开!”
“你答应别撵我走我就松!”
“祝星颜,你简直……”承南逾手用力一挥——
祝星颜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下巴直接磕在承南逾坚硬的胸膛上,还咬了舌头,疼得嘶了一声。
承南逾后背哐当撞在柜门上,他烦躁地朝祝星颜吼道:“滚开!”
祝星颜连忙站直身子,拧着眉,泪眼汪汪的探出点儿舌尖。
承南逾这才看清舌尖上的浸出的血,愣了愣。
“我是不是出血了?”祝星颜望着承南逾口齿不清地问。
“……嗯。”
祝星颜见衣帽间旁边就是浴室,忙跑进去,打开水龙头咕噜咕噜漱口。
承南逾转头看他。
祝星颜一边漱口,一边大着舌头再次提醒他:“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你就别撵我走了哦!”
承南逾无言以对的闭上眼。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转身走出衣帽间。
[啊啊啊啊,出来了!]
[啊啊啊啊,逾逾的身姿真是帅!]
[所以这十分钟在干什么?]
[整理衣服呗,还能干什么?]
[镜头切换过来时连声音都没有。]
[麦坏了?]
承南逾打开门,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他堆着笑容低声问道:“承老师,你跟祝老师的麦是坏掉了吗?我们这边收不到音。”
承南逾这才将麦打开,然后看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一言未发。
工作人员非常上道,一点就通,忙笑道:“好的好的,两位老师收拾完就尽快到楼下来,我们要开始游戏环节了。”
承南逾:“嗯。”
十分钟后,嘉宾在洋房外的院子里集合。
慕洋见承南逾下楼,偏头朝他望来,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