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了吴通他们的事…是我对不住大家了…”
龚如常说时又要道歉,林山连忙双手扶住他,“县长过分了,咱们环石村人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话说开了就行,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无非就是挨了两顿骂,那算不得什么。”
“哎…”龚如常鼻子一酸,用力握了握林山的手。
林山也很有感触,想起龚如常的老爹痴症的模样,叹声道:“县长啊,确是不知老爷子这情况,有没有根治之法呀?”
“这倒是问过,只是大多医生并没有办法。”龚如常摇了摇头,“我们兄弟三人都明白,不论老父亲如何,我们都会照顾他的,只要他能安心能安然无恙,就算是彻底记不住我们了。也无妨。”
道尽心里话,龚如常神情忧伤,至情至深之际不止的揉着眼睛。当他看到,雕像前边的老父亲,时而站扶起来,口称老朋友,感谢你给我龚家一个家之类的话语,更是潸然泪下。
在场之人,无不触然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