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卯时,冷玉溪和阿青漫步在长安城的繁华街道上。
阿青身姿曼妙,常穿一身青绿色的衣衫,如春日里的一抹新绿。
她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路人的目光,那些目光中充满了惊艳和羡慕。
一个醉汉瞪大眼睛,咧嘴笑着,边晃着手中的酒壶边嚷道:“哎呦,这姑娘长得可真带劲啊!身段儿这么好,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旁边一个商贩也忍不住插嘴:“可不是嘛!这脸蛋儿,这身段儿,简直就是咱长安城里的一朵花啊!哪个男人看了不得心动?”
今天是长安城一年一度的千灯会,整个城市被灯火装点得如同白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数千盏孔明灯缓缓升上天空,承载着人们美好的祝愿。
千灯会,千灯愿,每个人都在祈求着自己的幸福和安康。冷玉溪却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她看着天空中飘散的孔明灯,轻声对阿青说道:“姐姐,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阿青微笑着摸了摸冷玉溪的头,说道:“傻丫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妹妹,当然得陪着你。”
冷玉溪跑到一处卖糖葫芦的小摊前,买了两串糖葫芦,然后一路小跑回到阿青身边,俏皮地将糖葫芦递给她:“给,姐姐。”
阿青接过糖葫芦,看着冷玉溪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心中却有些苦涩。她知道,这个笑容很快就会被即将到来的离别所替代。
果然,冷玉溪很快便收敛了笑容,轻声问道:“姐姐,你会想我吗?”
阿青吃着糖葫芦,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问?”
冷玉溪咬了咬嘴唇,回答道:“我……下周就要被人买走了……”
阿青震惊地停下了咀嚼的动作,问道:“买走?是什么意思?”
冷玉溪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是当朝第一世家,徐府。”
阿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就是那个一个月死去四个丫鬟的徐家?”
冷玉溪抬起头,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阿青,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嗯,姐姐,可能……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阿青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一般,她看着冷玉溪那张稚嫩的脸庞,心中充满了疼惜和不舍。她轻轻握住冷玉溪的手,坚定地说道:“玉溪,别害怕,姐姐会想办法的。”
十八岁,在一个阴郁的夜晚,冷玉溪独自一人坐在青楼的厢房内,等待着她的初次客人。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强。
然而,当那位被传闻为温文尔雅的书生踏入房间时,一切幻想都破灭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淫欲和冷酷,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书生开始用力撕扯冷玉溪的衣服,她试图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但力量悬殊之下,她的抵抗显得如此无力。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伴随着她绝望的尖叫。
然而,这些声音只换来了书生更加疯狂的殴打。
冷玉溪感到自己仿佛被拖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寒冷。
她无法呼吸,无法挣扎,只能任由那些残忍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随意践踏的泥土,毫无尊严可言。
终于,在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之后,书生离开了房间。
冷玉溪瘫倒在地上,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光明。
“这女子从来没见过啊。”
“是啊,肌肤如玉,如此曼妙。”
“唉,可惜了,是个妓女。”
门外的客人们开始围观和议论,他们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刀片一般刺入冷玉溪的心房。
她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暴露在众人面前。她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身体却沉重得无法动弹。
在冷玉溪最为脆弱和绝望的时刻,阿青的出现仿佛是一道温暖的阳光,穿透了她内心的黑暗。
阿青从围观的人群中穿过,没有理会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径直走向冷玉溪的厢房。
她轻轻地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目光和声音,为冷玉溪创造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
阿青走到冷玉溪身边,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她脱下自己的长衫,轻柔地裹在冷玉溪的身上,为她遮挡住那裸露的肌肤。
“第一次?”阿青的声音温柔而平静,仿佛带有一种安抚的力量。
冷玉溪在恍惚中抬起头,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但阿青的眼神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阿青没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