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打电话呢,磨叽这么长时间?”电话一接通,丁苗苗便埋怨道。当得知是魏霞之后,只是哦了一声,然后紧接着问道:“你在中医研究院吗?江南燕刚刚给我挂电话,说是想让你立刻过去一趟。”
谢东不由得吃了一惊,赶紧问道:“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丁苗苗道:“我也不清楚啊,是她下面的工作人员联系的我,这样吧,你马上过去,我把单位的事处理完之后,也会过去的,咱俩保持电话联系。”
他本来是想把法院的事和丁苗苗说一下,现在也顾不上了,匆忙挂断了电话,在路边拦下辆出租车,便朝江南燕下榻的宾馆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不免有些忐忑,江南燕如此着急的让我过去,难道是昨天的辟谷术出什么问题了?可反复想了下当时众人的表现和脉象,又觉得不应该,可除了这件事,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啥事能如此着急,于是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昨天把话说得太满了,要是留有点余地就好了
急三火四的赶到了宾馆,到了房间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下紧张的心情,这才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还是昨天的那个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朝房间里走去。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也不敢问什么,只是默默的跟了进去。
所有人都在,好像是正在开会研究什么事的样子,见他进来,都一言不发的抬起头,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现场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
他有点慌了,站在那里也不敢乱动,偷眼瞧了下江南燕,却见面沉似水,双眉紧锁,心中更是暗暗叫苦,看来辟谷术真出问题了,他想,这下恐怕是要丢人显眼啊,昨天亲口承诺,要是没有效果
,可以当面抽大嘴巴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不应该啊,点穴辟谷,去年在中医研究院给那么多人用过,虽说没具体统计过有效率,但从未听说谁没效果呀,难道在北京人身上就失效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谢老师。”胡扬率先说话了,他赶紧将目光转过去,诚惶诚恐的点了下头,还没等开口,却听胡扬继续慢悠悠的道:“已经二十个小时了,你这点穴辟谷”
“怎么了?是效果不明显,还是一点无效啊?”他连忙接过话茬,问了一句。
胡扬却沉默了,房间里所有人都直直的盯着他,六双眼睛如同十二只利剑,看得他心里一个劲儿突突,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各位,咱别这样好吗?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话呀?”由于紧张,他的额头上都见了汗。
“太神奇了啊!”胡扬突然大声说了一句,随即几步走过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道:“不怪连于华南和周斌这种顽固分子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奇穴之术,确实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宝贵文化遗产啊!”说完,竟然夸张的来了个拥抱。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围了过来,一改刚才的严肃,个个都满脸堆笑。始终不拘言笑的江南燕虽然站着没动,却也微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我靠!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到了肚子里,苦笑着对众人说道:“差点被你们吓死了,我都做好挨大嘴巴子的心理准备了。”
胡扬听罢,却把手一挥道:“谢老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你的忠实粉丝了,要有人敢动你一根寒毛的话,我胡扬第一个不答应。”
众人皆大笑,房间里的气氛越发活跃起来。他连忙问道:“你们现在感觉怎样?是否有饥饿感
?”
“没有,一点没有。”众人异口同声的道,其中一个略微胖点的小伙子说:“昨天晚上我略微有点,但稍控制了下,就彻底消失了,今天一整天,只是喝了两杯水,现在感觉胃里非常舒服,说句夸张点的话,连喘气都觉得轻松不少。”
江南燕也笑着道:“确实如此,从昨天到现在,我丝毫没有饥饿的不适感,最关键的是精神状态非常好,这用科学好像无法解释啊,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佩服之余,便打算跟你开个玩笑,考验下你的心理素质。”
谢东听罢,连连摇头道:“我的心理素质不咋样,说良心话,点穴辟谷要是真有问题的话,我个人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夹着尾巴滚蛋,顶多就是被你们定位成个江湖骗子,可辱没了祖师爷传下来的绝技,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呀。”
大家也都连连点头,随即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无非是关于这点穴辟谷能持续多长时间,以及是否可以经常采用等等,他一一做了解答,正聊得热闹,却听江南燕咳嗽了一声,然后大声说道:“好了,好了,同志们,都各就各位吧,要开始工作了。”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散去,在电脑前忙了起来。
“这都啥时候了,马上快五点了,你们还不休息?”谢东茫然的问了一句。
江南燕则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的作息时间,只能视工作量而定,在省城的时间有限,又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