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窃窃私语，神情缓了一些：“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张瑶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没好意思说，她和程澄在讨论夏姐的事情。
她刚想找借口混过去，就听见程澄直接问道：“夏姐，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刘驰？”
夏溪刚准备在两人身边坐下，就听见程澄说道：“我感觉刘驰对夏姐没什么恶意。”
甚至还有点喜欢。
最后一句话她没敢直接说出来。
夏溪闻言，嗤笑了一声：“他对我没恶意？他对我恶意大着呢！程澄，你还是太年轻，被这个老狐狸骗了，他一贯擅长伪装，实际上特别坏！”
程澄眼神迷茫，想到了什么，又问道：“我听刘驰叫您‘师姐’，你们是同一个学校毕业的吗？还是之前在一家公司啊？”
张瑶也来了兴趣，竖起耳朵听着，她也从来没听夏姐说过这些。
在程澄之前，可没人敢问过夏姐这个。
程澄真是人傻胆大，什么都敢问。
这事憋在夏溪心中很久了，看着面前两双好奇的眼睛，突然来了倾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