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说了一句话。
秦秘书看见顾云泽眼里满是激动：“小顾总！三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顾云泽听见他对自己的称呼，整个人恍若如梦，行走时脚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他嘴角勾起一丝自嘲：“不要叫我小顾总，我现在只是一个阶下囚。”
秦秘书声音一滞，小顾总现在的模样和之前相比大不一样，性格都变了，竟然没有之前半分影子了。
顾云泽之前那次出狱，虽然整个人也变了不少，但是骨子里还有着自私自大，暴戾狠绝，但是现在这些完全没有了，眼神黑洞洞地，没有一丝情绪，全是麻木，看着竟然有些可怜，有些渗人。
楚秦也看到了这些变化，咽了咽口水，轻声道：“顾云泽，好久不见！”
顾云泽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变化，他想起之前让秦秘书找
他借钱，被他赶出来的事情，眼里浮出冷意：“你来干什么？”
说完看向秦秘书和他并肩而立的样子，冷嗤了一声：“秦秘书，你之前被他赶出去的事情难道不记得了，还和他走的这么近，不怕关键时刻，他再次对你见死不救？”
话音一落，秦秘书和楚秦脸上都浮现出尴尬。
那一次秦秘书永远记得，明明楚秦已经答应了借钱，但是却突然反悔，他过去找他的时候，还被直接赶了出来。
但是自从两人合作后，他就强迫自己忘了这些，再次被顾云泽点出来，他脸上烧得慌。
“事情都过去了，小顾总不要揪着不放，这次楚总是来帮我们的。”
顾云泽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楚秦看出他对自己的恶意，连忙解释：“上次我是想帮你的，但是沈月西威胁我，她说如果我帮你，就悬赏让全民找我公司的漏洞，我这边刚起来，要是被她整垮了，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所以，我才……对不起，小顾总，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也是没办法。”
他低着头，看起来愧疚极了。
顾云泽眯着眼睛看他这幅模样，嘴角勾起冷笑，这个时候说有什么用，表现地这么愧疚的模样，心里恐怕还在庆幸当时没有帮他，不然也会落到这个境地吧。
他并没有说出原谅的话，不耐烦地看向秦秘书：“说吧，这次过来有什么事情？我提前告诉你们，我现在在牢里，什么用处都没有，你们想干什么我都帮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