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承洲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里是女人白如玉色的脖颈,黑色发丝凌乱铺洒在上面,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冲击,让他心口微微荡了一下。
他凑过去,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桑浅打了一个激灵,身子在他怀里轻颤了一下。
纪承洲唇侧撩出缕缕笑意,“腰敏感,脖子也敏感?”
桑浅抬手去摸刚被他咬的地方,有点湿湿的,是他的口水,手指僵了一下,收回去,低声说:“你属狗的吗,怎么喜欢咬人呢。”
“狗男人,不是有这么个词吗?”男人嗓音慵懒,染了一丝揶揄的意味。
桑浅,“……”
“别动。”
她要上班,才不听他的。
桑浅又扭了扭身子,下一秒察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臀,意识到是什么,她身子猛然僵住,“你……你怎么……”
“早晨的男人不能碰不知道?”
男人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她耳畔,桑浅觉得那一片肌肤仿佛要着火,“我没碰,是你抱着我不松手。”
“好了?”
“什么?”
纪承洲凑过去,舔了一下桑浅莹白的耳垂,“装傻?”
桑浅觉得像有一阵电流从她耳垂上经过,电的她半边身子都麻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还早。”
桑浅咽了一下干涩发紧的喉管,“你还生着病。”
“不碍事。”
“你背上的伤……”
“你不愿意?”
桑浅手指蜷缩了一下,“没有。”
纪承洲抱着桑浅,大拇指在她小臂上轻轻摩挲,没再说什么,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桑浅直觉他在等她主动。
因为她喜欢他,所以她应该是主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