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轩百寒也已经看清了尸气中的两人,他眉头猛缩,问孙输傲:“立在秦牧对面那人好重的尸气,他是什么人?”
孙输傲目光一缩,盯着那白袍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从未见过此人。”他一顿继续道:“庄主,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人与这神庙有莫大的关联。”
这时间,从那神庙中倏然间飞起两条蛟蛇,白袍人目光冷冽的看了一眼,随即直接将那两条蛟龙握在了双掌之中。
两条蛟龙如同两条长鞭,在白袍人的掌控之下朝着秦牧卷了过去,殷红的蛇信在尸气中仿佛两道燃烧的火苗一般忽隐忽现。
两条蛟蛇如同白袍人的两条手臂,将秦牧直接围在了中间,两颗斗大的蛇头从秦牧左右两边奇快的咬了过去。
秦牧神色陡变,极快的用右手中的断剑挡住了右边的蛟蛇,但同时左边的一条也已经近在咫尺,两颗毒牙寒光闪动,吞吐的红信冒着丝丝的热气。
秦牧情急之中,左手往外一推,一式‘天凤归巢’,五指极快的卡住了蛟蛇的脖子,一时间两条蛟蛇再也无法靠近秦牧,熟料这时间白袍人竟然松开了抓着蛇尾的双手,刹那间,两条蛟蛇身躯翻滚,直接朝着秦牧绞杀过去。
眨眼间,两条蛟蛇便将秦牧死死的缠了起来,秦牧全身骨骼也被勒断了好几处,鲜血也开始从嘴角溢出,他的双臂已经不由的有些颤抖。
白袍人双目中闪过阵阵兴奋的光芒,神色间难掩得意之色,轻笑道:“本想饶你一命,可不想你竟然执迷不悟,自寻死路。”他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了你心愿。”
白袍人目光一寒,右手握住一根骨剑便朝着秦牧直刺过去,秦牧看着白袍人手中的骨剑,他双目圆睁,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是昂首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
“庄主,怎么办?”孙输傲神色紧张的望着秦牧,问轩百寒。轩百寒神色间有些无奈的叹道:“来不及了,更何况我们不清楚这白袍人的底细,冒然出手恐怕只会招惹一个劲敌,让我山庄陷入危地。”
但是就在白袍人手中的骨剑快要刺入秦牧胸口时,众人看到他竟然顿住了。“怎么会这样?”孙输傲神色疑惑,“难道他反悔了?”
轩百寒神色凝重的望着白袍人,一字一顿的道:“有人替秦牧接住了这一剑。”“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我。”这时白袍人忽然一声怒吼,力贯右臂,骨剑化作一道皎洁的光芒,朝着秦牧胸口逼去,但是仍然难以刺入。
轩百寒双目猛地一缩,问道:“立在秦牧面前的那两人是谁?”孙输傲定睛一看,却看不到任何人影,只看到有两根石柱挡在秦牧和白袍人之间。
孙输傲急忙道:“庄主,那两根石柱不是立在神庙之中吗,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轩百寒神色间有些不安的望着神庙上的虚空,不禁惊叫道:“两位先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白袍人神色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两根石柱,厉声道:“没想到你们竟然苟延残喘至今。”秦牧望着眼前身穿一黑一黄长袍的两人的背影,一时间心中也有些疑惑:“听这白袍人的口气,好像和这二人是旧识,却不知为何会突兀的出现在此。”
这时,秦牧只听见其中一人语气默然的接道:“今日注定你要历劫,而且是必死之劫。”白袍人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即使是死劫,也是本尊以杀正道,用尔等鲜血筑我不死之身。”
这时间另一人道:“你我心知肚明,千万年的棋局,你我再强,也不过是区区一颗棋子。”白袍人大笑道:“诸天万界,强者居之,谁能轻言论成败。”
“冥顽不灵,口出狂言,”黄袍人语气冷漠的接道,“就凭你一个已经死去万年之人也想趁火打劫,真是贻笑大方。”
白袍人双目中燃气两团煞白的烈火,同时怒吼道:“青天万古,待我修不死之身。”他左掌中顿时升腾起一团血光。
“一念永恒。”站在秦牧面前的两人蓦然异口同声大喝一声,随即两人化作两道火柱贯通天地,刹那间天地仿佛被禁锢在了这火柱之中。
秦牧身上的两条蛟蛇瞬间被烧成了飞灰,“你们两个老东西竟然领悟了上古的法则。”白袍人发出一声怒吼,但是无奈他身不能动。
“还不动手,更待何时?”忽然一声低喝传入了秦牧耳中,秦牧恍然大悟,他举起手中的断剑飞身而起,瞬间便刺入了白袍人的心脏。
断剑之主的那滴鲜血瞬间顺着断剑滑入了白袍人的心脏中,白袍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着阵阵的惨叫,白袍人忽然厉声道:“你以为杀了我就可以独吞经书了吗?”话音刚落,他直接被烧成了一团劫灰落下了虚空。
随即两根石柱断裂成几段落回了庙中,那两人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虚空中尸气消散,秦牧瞬间感觉全身乏力掉下了虚空,整座神庙也恢复了寂静。
……
当秦牧睁开双目时,他看到在自己眼前聚满了人,首当其冲是轩百寒,他看到秦牧醒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