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就见乌图肩上扛着一个孩子,脚步飞快的朝着王长生奔来,在他肩上的那孩子一直在大喊大叫,引得众人纷纷转首望来,乌图目光一扫路人,点头陪笑道:“小孩子太调皮了,不好管教。”
待乌图走到王长生身前,将肩上的孩子放在地上时,王长生目光冷漠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皮肤略黑,双眸无比清澈的男孩,问道:“叫什么名字,怎么没和父母在一起?”
“你这个坏人,抓我来这里做什么?”男孩仿佛没有听见王长生的话,只是转首气鼓鼓的盯着乌图。
王长生眸光一转,他极快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他穿着是破旧了许多,但是身体却比同龄人结实了很多。
“不错,真是个好苗子。”王长生朝着乌图点了点头,神色满意的夸道,“孩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王长生继续追问道。
“我叫肖空月,我没有父母,你又是什么人?”这个叫肖空月的男孩望着王长生,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王长生神色含笑,面容慈爱的接道:“真是个好孩子,以后你就住在我这里,不用再到处流浪了。”他一顿,又道:“走,我还要带你认识一个新朋友。”
乌图神色诧异地看着王长生,王长生瞥了一眼乌图,语气平淡的道:“先不着急,最好等到他是最好的最好的状态。”
“属下明白了。”乌图神色心领神会的点头应道,他又准备将肖空月扛在肩头,却不料被王长生伸手拦住了,他神色不悦,让乌图不要对一个孩子这么粗鲁,随即他自己牵起肖空月的一只手,脚步缓缓的朝着树林外走去。
三人出了古画后,王长生问乌图:“那小子安排在什么地方了?”乌图双目一张,极快的道:“回禀主上,已经暂时安排他单独住在那间废弃的房间中。”
“混帐东西,会不会说话?”王长生双眉一竖,直接骂了一句,同时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肖空月。
乌图急忙解释道:“属下一时情急口误,暂时他被安排在那间已经空闲了很久的房间了。”
王长生微微颔首,神色甚是满意:“以后说话注意措辞,不要不经过脑子就信口开河。”他转首看了看肖空月,含笑道:“走,伯伯带你见他。“
在前往的路途上,王长生叮嘱乌图,多给秦牧吃一些有助于补血的食物,免得他的身子垮掉。
乌图双眸一转,他心中暗自忖道:“主上不急着炼药,原来是担心那个药奴的身体。”王长生目光瞥了一眼乌图,语气漠然的道:“凡事欲速则不达,若是急于求成,即便是再好的药奴到最后也只会成为药渣。”
乌图走在王长生一侧,但身体略后于王长生,他看了一眼王长生,问道:“主上是不是多虑了,我刚才看过那小子,好像和无事人一样,精神饱满,看不出一丝的疲惫之色。”
“哦,你不会看错?”王长生闻言,他眉头微缩,神色间也有些诧异,他脚步明显的加快了许多。
不多时,一间青石红瓦砌成房子出现在了几人眼前,王长生双目半张,看着紧闭的房门,他神色有些怀疑的问道:“你确定他无事?”
“主上放心,那孩子没事的。”乌图话语肯定的回答,王长生松开肖空月,他独自一人走到房门前,他伸手缓缓的掀开房门,看到秦牧坐在床边上正望着自己,也许是很久没有住人的缘故,整个房间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还住的习惯吗?”王长生说话间已经走了进去,他神色淡然,话语轻描淡写,但是一双眸子却如电般打量着秦牧。
秦牧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王长生。这时间,王长生展颜一笑,道:“看你的样子很是怕我?”“还是在提防着我?”他不待秦牧回答,又追问道。
乌图带着肖空月也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秦牧一见到肖空月,他双目猛地一张:“你怎么也来了?”肖空月双目闪动,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长生目光极快的扫过二人,心中恍然,笑道:“看来你俩小家伙已经认识了。”随即他又对肖空月道:“以后你也就住这里吧,你们俩正好做个伴。”
秦牧神色不悦的看着肖空月身边的乌图,乌图双目猛地一张,刚想发火,但是一看到王长生正看着自己,于是他做了个无奈的神色:“先前的事你就不要记在心上了,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他已经道歉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王长生神色含笑,看着秦牧,帮乌图打了个圆场,“只怪我得了一种病,需要炼制特殊的药,而你的鲜血恰好能和药引相容,所以乌图一时情急才有所冒犯。”王长生神色黯然的叹了一声。
秦牧看着王长生,问道:“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王长生神色一怔,但也是稍纵即逝,他极快的答道:“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只是上次炼制的丹药太少,还不能彻底治愈我的旧疾,希望你能多留一些时日。”
肖空月极快的走到秦牧身边,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