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正说着话,刘航宇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有些炸毛。
“你岳父!你岳父…!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你!骂的还特么的这么脏!”
“行行行,那就不是你岳父。”
陈岩也不跟刘航宇争执,继续开口道:
“楚利就是在这间卧室里杀了楚子雄,而且还吃了楚子雄的肉,最后又把楚子雄的脑袋给砍下来带走了。
对了,当时楚子雄的无头尸体就是躺在你现在躺的床上,场面可老惨了…
如果你感觉有些潮湿的话,那应该是楚子雄的血还没有完全干透。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等到太阳升起,你把床单被褥晒一晒就行了。
另一个死的是…”
“住嘴!你住嘴!”
刘航宇呜嗷一声弹射起身,已是吓得面无血色。
“带我走!别让我自己住在这里!”
刘航宇一边尖叫一边撕扯着衣服,直到浑身一丝不挂这才罢休。
“咦…小蚕蛹…”
陈岩嫌弃的撇过头去,快步走出了房间,牢牢锁死了卧室房门。
“开门啊陈岩!岩哥!岩爹!岩祖宗!别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刘航宇嚎啕大叫,声嘶力竭的拍打着房门,可是却的得不到任何回应。
求救无门的他痛哭流涕,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蜷缩在房门与墙壁的夹角处。
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方才躺的那张床,渗的立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在刺骨的阴冷下,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