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华亭笑了笑,神秘兮兮道:“金家那园子我看不错,不若我们盘下来...”
自从金氏大剧院回来,她就在思考这事,秦明月有本事,能为她所用,她怎么舍得放弃?
金家若倒了,那园子必定空置,她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为了这园子,苏华亭也决定把人锤实了,绝对不让她们翻身。
虽然她们目的不同,但想要的结果却没有区别,秦明月回她以微笑,“我觉得甚好。”
两人一拍即合,又商量了一番盘下后怎么做,待差不多了,苏华亭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回去睡了。”
她出了门,一个飞身翻过高墙,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次日。
秦明月再次来到县衙。
赵县令高高坐在堂上,苏华亭坐在下方,桌上还放着茶点。
“升堂!”赵县令拍了惊堂木。
犯人被带上了堂。
因为有苏华亭在,赵县令审的十分严肃认真,雷老大等人被当场抓获,辩无可辩,只能承认自己绑架秦明月的事实。
但却不承认想要杀的意思,只说是吓唬秦明月,想得到些处。
她们也不承认这事与金家人有关。
秦明月早知道会是这样,她也不多说,只客观的阐述事实。
她作为苦主,她说的话还是很有力量的,县令问起金家姐妹,二人都称没有这回事。
金大夫人逼问秦明月,“你说是我们绑架你,你有什么证据?你把证据拿出来,我们便认。”
秦明月被气笑了,这是偷东西的人反让被偷的人要证据,天下哪有这样的理?
她斜睨了金大夫人一眼,“你当我面跟雷老大同流合污,还跟我要证据?哦,你的意思是,反正没别人看到,你做了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吧?”
她冷哼一声,“大人可是明察秋毫的,怎么可能被你这拙劣的谎言骗了!”
赵县令被恭维,只觉得有些头大。
说她明察秋毫是好,但下一句就把她架在火上,好像她要是信了金家,就是不明察秋毫,像傻瓜一样被骗了。
她清了清嗓子,“行了,公堂之上,尔等休要斗嘴。”
她看向秦明月,“苦主秦明月,可有其他证人?”
“有!”
秦明月看了眼金大夫人,一本正经,“我的护卫秦蓉。”
赵县令便叫了秦蓉,秦蓉当即把情况删减一番说了出来。
“所以,你在发现了之后,没敢轻举妄动,赶忙往回送了信?”
“是。”
接下来收到消息的人也上来作证。
金家三姐妹有些慌,金大夫人大声反驳,“大人,那秦蓉是秦明月的人,当然向着她说话。”
赵县令点点头,没有否决她的意见。
秦蓉作为秦明月的护卫,也是有可能说谎的。
赵县令吓唬了秦蓉一番,秦蓉依旧不改自己的证词,赵县令看了眼苏华亭,这些证据还存在疑虑,要不先把人收押?
“世女,您觉得呢?”
苏华亭扫了她一眼,淡淡开口,“本世女只是旁听,赵大人才是主审官。”
赵县令心里七上八下,只好按自己的意思走,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闯进来个人。
“大人,我可以做证!”
金大夫人一看到来人,瞳孔一缩。
“二月,你来做什么?”
二月是金家的下人,对金家的事基本都了解,她一出现,金家姐妹脸色就变了。
二月却是不理,“大人,民女愿意作证,金家三位夫人谋算着对秦东家下手,她们做的所有事我都知道。”
二月把金家三姐妹最近一段时间的言论和行为都说了,重重磕了个头,“大人明鉴。”
有了金家下人的供词,这下子金家几姐妹可就跑不了了。
金二夫人一脸憎恨,“二月,我金家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她真是气急了,明明她们有机会脱身的。
二月冷哼一声,表情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满是憎恨,“待我不薄?你可真敢说,你好意思吗?”
二月自跟了金二后帮她做了不少事,但那也是被逼的,她若不听话,金家有的是法子弄死她。
想到这儿,二月依旧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既然人已经得罪了,那就必须把人锤死。
“大人,民女也要状告金家三人...”
她把金家三姐妹平日做的坏事一一抖落出来,然后看向围观的民众,“金家翻不了身了,大家有什么冤屈还不快请大人做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民众们被这一提醒,当即回过神来,一群人冲进大堂,跪倒在地。
“大人,求你给我们做主。”
这一群人一加入,金家各种罪名雪片一样累积,县令头都大了,这金家今日,怕是逃不掉了。
这一审就审到午时还没审完,案件一件堆着一件,越积越多,传唤来的人也越发的多,金三也被传了来。
面对越来越多的证词,金家三姐妹一脸死灰,觉得自己要完。
由于审了过久,赵县令宣布了退堂,把她们先押回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