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对金家的打算一无所知,剧院开业后,便开始安排接下来的规划。
今年和去年不同,去年一切都是从零开始,只能稳扎稳打,但今年的蓝星大剧院已经有了名气,也是时候盈利了。
秦明月打算培养一批专门去拉赞助,之前蓝星的广告效应已经有所成效,想说服这些人赞助应该不是很难。
当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广告都接的,必须核实,确定无质量问题才行。
秦明月觉得他们或许可以专门办个娱乐报纸,用来刊登娱乐信息,还能招商接广告,这样一来,收入定然大大增加。
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邸报这东西向来由官方把控,她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这事办不好容易惹事。
现在舞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的只印宣传单,在这上面想想辙,要么就去打听下消息,问一问大老板的意见。
说起来,秦明月和江筝自开后就没有再见过,秦明月也没有刻意去关注过她的消息,当初说好的半年看见盈利,如今也就勉强收支平衡,她还挺不好意思。
不过相信很快就能实现这个目标了。
眼下需要大老板的意见,秦明月打算去找陈大儒打听下消息。
她当即出门赶往陈家,没想刚出门,迎面就遇上了陈长安。
之前剧院开场陈长安并没有来,秦明月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最近陈家正打算给他议亲,他被拘在家里了,陈大儒不让他再乱跑。
秦明月不由笑了,这陈长安的性子跳脱,在哪里只怕闷坏了,说起来他应该有十六岁了,这个时代的郎君结婚早,也确实到了成婚的年纪。
不过女人们都喜欢温柔的,她这样的只怕也不太好找。
“你去哪儿?”陈长安问。
秦明月:“你家。”
“你去我家做什么?”
这就不需要跟他说了,秦明月大步就走,陈长安气的哼了一声,也跟了上来。
“喂,你到底找我娘什么事啊,给我说说呗?”
“你说话啊,是不是又想找我娘帮你什么?难道是又有什么好玩的?”
陈长安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秦明月烦的不行,干脆停下脚。
不想后面的人没注意,径直撞在了她的背上。
“你干什么啊?”陈长安捂着鼻子,眼含泪光,声音都有些变调。
秦明月看着他指间流下的鼻血,有些无语。
这就撞出血了?她背也没那么硬吧!
“你没事吧?”秦明月多少有些愧疚。
陈长安怒瞪着她,“都怪你,谁让你停下来的!”
这还用谁让吗?秦明月笑着道歉,“是是,你还是快擦擦吧!”
“我没带手帕。”
陈长安气哼哼的,看到秦明月袖口露出的手帕一角,一把抢过来,堵住了流血的鼻血。
秦明月:...
这可是少卿亲手绣的,上面还有她喜欢的小雏菊,可现在小雏菊染了血,这帕子算是不能要了。
陈长安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她一脸心痛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块手帕,我还你一块就是了。”
可还的还是那条吗?
秦明月心中怒吼,但已经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
两人来到陈家,陈大儒正在屋里创作,秦明月敲响门,就听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
秦明月咳了一声,“陈姨,是我,秦明月。”
咦,是明月?陈大儒一喜,一把将门打开,“明月你来的正好,快看看我这曲子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秦明月被拉进屋,门砰的一声关上,把陈长安关在门外。
陈长安撇嘴,这有什么好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哪有出去玩有意思。
她扭身就走。
屋里。
秦明月被拉着研究了好一会儿的音律,直到陈大儒清茶意了,这才笑着问,“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有事找我?”
说起来,自从比赛完了过后,他就觉得像缺了点什么,一天天觉得很没意思。
要是再来一场比赛就好了。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秦明月道:“陈姨是这样,我想办个娱乐报纸,来问问你的意见。”
原来不是比赛,陈大儒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她说的什么,瞬间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邸报?”她神色严肃起来,“民间不允许私办邸报的,那可是大罪。”
这怎么会想到要弄邸报,就连皇家那几位也不敢啊!
秦明月当然知道,赶忙解释,“也不算是抵报,其实就是定期印个小册子,上面都是些吃喝玩乐的全消息,不关朝廷的事。”
这个...
陈大儒思考了下,“这个倒是没什么明文规定,若只是这样的话,应该跟先前的宣传单和印的画册一样的性质,不过这事还是不太稳妥,要是你实在想办,最好打探清楚,别犯了什么忌讳。”
秦明月本就这么想,便提起想问问江筝的消息,陈大儒点点头,“也好,阿筝对这些事比较敏感,消息渠道也广,若是她说行,那应当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最好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