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对方。
皇夫噗嗤笑出声,“陛下,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像个狼狈的丧家犬。”
什么?
女帝刷的扭过头,因为扭的急,眼前微微发黑。
“贱人...你说什么?”
皇夫一点也不生气,“我是贱人,陛下又是什么?陛下没必要这么生气,来,该喝药了。”
他说着,端起一边的药碗,用汤匙舀起轻轻的吹,然后送到女帝唇边。
女帝扭过头不肯喝。
皇夫叹了口气,把药放下,“陛下这是何必,这生病啊就得吃药,不吃药哪能好呢?”
女帝冷哼一声,“吃了更不好。”
既然她把话挑明了,皇夫也不装了,他掩唇轻笑,“陛下说的对也不对,吃了这药啊,可能会让你缓慢的死亡,但不吃...”
他的表情瞬间狰狞,“你以为不吃就可以不死吗?”
他拍拍手,立刻有侍人端着托盘上前,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瓶。
皇夫翘着兰花指捏起瓷瓶,笑容诡异,“陛下可知这是什么?这可是好东西,临国的秘药,喝了就能不动声色离去,好像睡着了一般。既然陛下不肯喝那碗药,那就喝这个吧!”
说着,她拔掉瓷瓶的塞子,发出啵的一声响。
女帝瞳孔俱震,这个疯子,竟敢明目张胆的弑君!
“来人,来人!”
她用力发出嘶哑的声音。
但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皇夫笑的猖狂,“别叫了,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你当真以为本宫不知你寝宫的暗卫?不用找了,他们已经先你一步去了地府,陛下也快去吧,到了下面,继续让他们伺候你!”
说着,他手一挥,当即便有两人上前按住了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