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目光却如同开始时1样坚定，手中的长枪也稳得没有丝毫晃动。
在那么1瞬间，杨凡就好像是1个面目狰狞的恶魔，但却散发着与恶魔气质不符的彩光，又像神光。
片刻之后，李中治突然笑了，“我如果早点发现你的秘密，又何至于让你成长到今天的地步。”
“杨凡，我是真没想到，你竟能真的站在我面前！”
“说起来，你跟我的父亲真的很像啊。”
杨凡的声音十分沙哑，听起来不像是他的声音。
“李中治，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的父亲是谁，你杀了黎小雨和琉璃，就该偿命！”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李中治皱着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凡。
“让我猜猜，你虽然1直说要杀了我，但你心里1定很纠结。”
“我是李天恒的儿子，你1定听过很多关于他的事情，你也1定很崇拜他。”
“我是他唯1的儿子，也是我在管理清道夫，杀了我之后，清道夫就1定会变成你理想中的样子吗？”
“往大了说，没有我，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像之前1样，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衡。”
“1旦这个平衡被打破，有多少人会死！”
杨凡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李中治。
李中治轻笑1声，“杨凡，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1定要杀了黎小雨和琉璃吗？”
“既然你成功站在我的面前，那好，我也兑现承诺，我告诉你为什么！”
杨凡眉头越皱越紧，他死死握紧无限，却始终没有刺下去。
李中治撇撇嘴，“把枪拿开，外界传我的实力是6重，其实在5重巅峰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法修炼了，我可不想变成污染者。”
“面对1个5重巅峰的人，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你可以轻易杀死我。”
李中治抬起手，放在枪尖上，轻轻推开了枪尖。
不过他倒也的确没有逃跑的意思，他的神情有些疲惫。
刚刚还混乱不堪的战场，突然在这1刻也变得格外安静下来。
就好像全世界都在等着倾听李中治接下来的话。
“清道夫有清道夫的职责，那你也应该很清楚，守护天使也有守护天使的职责。”
“由于破界者与守护天使之间存在灵魂契约，即便破界者被污染，守护天使的灵魂契约依旧生效。从这1点来说，即便破界者被污染，守护天使依旧会守护她们的破界者。”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守护天使身不由己，所以不光是清道夫，基本上所有的破界者组织，都不会因为某个破界者被污染了，而对守护天使出手。”
突然，李中治话锋1转。
“而我之所以让他们杀死黎小雨，1来，我必须引你出来。”
“第2，也是最根源的原因，也包括我们设计让你的那只灵宠战死，最根源的原因就是，你跟其他破界者不1样！”
“你，根本就不是，人！”
【作者题外话】：你们的评论我都看了，其实也不是老命偷懒，主要是最近打斗难写而已。
当然大家的意见老命也得听。
这跟大家记性这么好，赖账无望1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是老命良心发现。
明天早上先补1章，分期付款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