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方牧皱眉道。
吴总摇了摇头，表情呆滞。
【你的大脑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确定有东西在陪你捉迷藏。】
【你的肾来了兴趣，希望来的是个女鬼。】
耳边传来声音，方牧已经确定了，做出这些事的应该是鬼没错了。
吴总已经反应过来，赶紧站了起来，说自己没事，刚才就是走神了之类的话。
虽然大家都不相信，但是老总发话了，他们也没说什么。
好在这里是13楼，也没人天天盯着楼顶，也没有引起轰动。
吴总问道:“对了，你是……”
方牧笑道:“我是方牧，来应聘的。”
吴总反应过来:“原来如此，你是老刘说的那个人吧，感谢你救了我，我们办公室聊吧。”
方牧点了点头，跟着吴总进了办公室。
吴总给方牧倒了一杯茶之后，道:“这次谢谢你了，最近工作压力大，总是出神，差点酿成惨祸。”
方牧笑着说没事，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
看吴总的情况，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那只鬼肯定出现过，而且还准备在这里搞事情，事情没搞成就跑了。
面试如期进行，吴总让方牧准备一下，明天再来上班。
方牧离开办公室之后，就准备离开。
可是在经过前台时，听到了前台小姐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