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皱着眉看向叔孙通问道。
叔孙通被这么一问,面上清晰可见的尴尬。
他没问!
因为嬴彻,压根儿都不稀罕跟他说话!朝议之前他多次想要搭话,嬴彻直接扭头,这让他怎么说啊!
“罢了,柳白不除,公子彻怕是真的难以拜师了。”
一看自己的学生如此模样,孔鲋立刻也明白了。
“扶苏公子,难成大器!但毕竟是我儒家教导而出,淳于,你可与之交好。”
“但我等儒家,日后扶持之人,当为公子彻。”
“此人老夫细观之,确有玉质,且初入朝堂,根基不稳,只要除去柳白,这位公子彻对于我等儒家的感激,更甚!”
“届时无论是分封改制,还是天下百姓独尊儒家,都是手到擒来。”
孔鲋微微沉吟,定下了调子。
朝堂投资,也是看回报的。
嬴彻没有根基,一旦柳白倒台,他儒家便成了嬴彻最为依仗的势力,到时候成了储君,自然而然儒家收益更甚。
当然,对于扶苏,孔鲋这种‘精明人’也不会放过,让淳于越维系便是了。
“老师,朝堂之争且放一边。”
“这接下来的百家讲坛怎么办啊?”
“万儒在咸阳,每日花钱都是笔不小的开销啊!”
淳于越忧心忡忡得开口问道。
底下的儒家官员连连点头,如今百家讲坛,才是最难得。
“钱财”
孔鲋目光一凝,而后恢复淡然,吐出一句话:
“只能苦一苦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