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邓光财和黎华彬异口同声地问道。
骆三爷没有回答,而是重复地再次念道:“v—a—c—h—e—r—o—n—c—o—n—s—t—a—n—t—i—n。”
“骆三爷,你究竟认不认识这块是什么表啊?能不能值一百块?”
骆三爷突然双眼一睁,似乎酒醒了一半:“靠!这是vacheronnstant!江诗丹顿!”
“什么江诗丹顿?”邓光财奇怪了,“这表很有名吗?听都没听说过,不就是一个杂牌……”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骆三爷滴滴咕咕地看向肖海波,这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手表?
“骆三爷,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你就告诉我,这块表能不能值一百块钱?”邓光财有点不高兴了,这骆三爷怎么回事,喝点酒就疯疯癫癫的,不就一块表而已吗,嘀嘀咕咕地做什么?
骆三爷仍然是没回答邓光财的话,而是从随身口袋里摸出一个放大镜,对着手表仔细地辨认着……
“骆三爷,财哥问你这表能不能值一百块钱呢,你赶快回答啊!”黎华彬也是帮着邓光财叫道。
“一百块?”骆三爷终于抬起了头,眼睛里闪着星星,“不是一百块,而是一千
……”
邓光财听了,不由嗤笑出声:“不就一千块吗?我还以为是什么超级名表呢?”
“谁说这是一千块,我想说的是一千多万!”骆三爷放大了音量。
一千多万?一块表一千多万?
全场的人都愣住了,有这可能吗?
叶志超和徐燕凤看着眼前这个儿子的朋友,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随后,两老又看向叶飞扬,想从叶飞扬那里获取一些信息。
但叶飞扬仍然是淡定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仿佛这一千多万只是一千块一般。
其实此刻的叶飞扬,心里还是有些波动的,自己老爸就过个生日而已,用得着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真是……有心了!
大部分的宾客,此刻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应该做的事。
吃菜的,嘴巴大张着,菜放到嘴边,但就是放不进去。
喝酒的,碰了杯之后,也忘记了喝酒,特别是有一个客人,一个不小心,在仰头喝酒的时候,愣是把酒倒到了脸上。
而那些没有食物的客人,此刻也是定定地看着这边。
过了好一会儿,邓光财反应过来,说出了两个字:“装逼!”
肖海波一愣:“装逼?呵呵,我肖海波用得着装逼吗?”
“还说不是装逼?你都不认识生日的人,出手就
是一千多万的表,可能吗?”邓光财冷哼,“看你一副打工仔的样子,我估计你这块表,就是一块假的名表,就是一块只值几十块的假表,然后刻上名表的名称,就假装是名表,你就是拿这种表来装逼!”
听邓光财这样一说,骆三爷可不高兴了:“我说邓光财,你不懂就别乱说,我在钟表这一行混了几十年,真表假表我还分辨不出来吗?这明明就是一块货真价实的江诗丹顿,真实价格绝对不会少于一千二百万!”
邓光财却不服了:“骆三爷,你现在喝了酒,判断错误也是完全可能的。”
“判断错误?如果说我没有认真看,可能判断错误,如果说这只是一块普通的表,我可能判断错误,但世界顶尖的名表,我还会看错吗?就好比认人一样,不管你喝得多醉,你难道还能把你老婆认错?还能把你父母认错?”
骆三爷的说法,得到了广大观众的认可。
并且,现在的骆三爷看起来,怎么都不像喝醉酒的人,那说明,骆三爷的判断是正确的,肖海波的这块表,真的值一千多万块。
那么问题来了……这肖海波一个打工仔,怎么可能有那么名贵的一块表?
孙艳最先反应过来:“你这块表,不会是……”
孙艳
说着,看了一眼黎华彬。
黎华彬会意,接过话题:“你这块表,不会是偷来或者抢来的吧?”
黎华彬之间说过两次,叶飞扬的车是偷来的或者抢来的,现在第三次说别人偷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邓光财满意地看了黎华彬一眼,这小弟不错,知道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不过,孙艳却在心里冷笑,这黎华彬就是个傻—逼,被她当枪使还那么高兴。
这种话,能随便说的吗?
确实,这种话是不能随便说的,听了这话,肖海波眼中泛起了冷意,要不是这里是叶飞扬的老家,他当场就会发飙了。
而叶飞扬此刻也是生气了:“黎华彬,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都是乡里乡亲的,平常互相之间有点小摩擦纯属正常,随意地说说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