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怀里,江珂言轻轻点了点头。一想到韩慕初略带紧张的表情,她不由地笑出声来。
韩慕初有些不解地询问怀中的女人:“在笑什么?”
江珂言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懵圈的韩慕初,笑意更甚。没想到在商业战场上杀伐果断、沉着冷静的男人也有这样害羞且紧张的一面,她的手指轻抚男人的胸膛,眉眼含笑:“你很紧张吗?亲爱的。”
韩慕初耳根拂过一丝了然的微红,没想到怀中的女人早已看穿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十分诚恳地回应道:“就像你说的,我确实很紧张。”
这样的韩慕初,就像是刚入大学校门的青涩少年。紧张、无措全部写在了脸上,江珂言牵起了他的手,两人走进了办公室门后的四居室。
距离召开会议还有两个小时,韩慕初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将江珂言扶坐在床上。
“我今天一直在想你。”一紧张就话多,这是韩慕初的老毛病,此时只有最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在想你吃了什么,难不难受,情绪敏不敏感,反应大不大。我太想好好照顾你了,你能闻到我身上的烟味吗?”
江珂言靠近了他一些,只闻到淡淡的香水味,以往的烟草味全然不见。而且,这款香水仿佛是特制一般,她没有丝毫不适。
“你是戒烟了吗?”江珂言索性靠在他的肩上,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她感到非常疲倦,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嗯。”韩慕初非常喜欢她的亲近,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圈在怀里。
“什么时候去做检查?”江珂言低声询问道,她感觉很困,眼皮就像被胶水黏住了般怎么也睁不开。韩慕感受到了她的倦意,便轻柔地脱掉她的鞋子,将她抱上床。
在接触到男人精壮的臂膀,江珂言还是会害羞到脸红。毕竟,见过他最快乐的样子。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晨九点。”韩慕初拍着她的背,低声轻哄:“如果感觉到累的话,就睡一会。”
“嗯,我确实很困……”江珂言困倦不已,完全不去想嘴里说的是什么话。这样优质的睡眠说来就来,盖过了身体上一切的不适。
韩慕初静静地望着她沉睡的侧颜,心事浮沉。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盖好被子后离开了卧室。害怕她会被绊倒,所有边边角角他都亲自贴上了防撞条。
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牵动着他全部的情绪,而且这些快乐都是这个女人带来的。
整理好会议材料后,韩慕初不舍地离开了有她在的居室,急匆匆地向会议室走去。
“有兴趣当我的女人吗?反正你也是被我大哥抛弃过的。”韩以初色眯眯地看向冉沉雪,他的本性暴露无遗。
“我还没有饥渴到这个份上。”冉沉雪阴森森地笑了一声,指向韩以初道:“不能因为你姓韩,我就答应你这个可笑的请求。”
“是吗?”韩以初看向冉沉雪的指甲,上面的美甲很久没有再重新做过,颜色脱落了大半,他嗤笑一声:“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讲条件?冉沉雪,你太天真了。”
冉沉雪一愣,她并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这小子凭什么这么对她讲话!
“他的母亲,特里梅因的事情,你难道忘了?”韩以初如同看好戏一般观察着冉沉雪的表情,继续说道:“是真的忘了吗?冉沉雪。”
冉沉雪的嘴唇发着抖,她死死地盯着韩以初,冷笑道:“别给我耍花招,什么特里梅因,我不记得。”
“江氏集团的江总裁,血液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吗?”韩以初自信地来回踱步,不断观察着她逐渐崩溃的表情,说道:“你通过了江氏集团的面试,成为一名文员,不断接近江总裁。”
“你污蔑我,那段时间我在英国……”冉沉雪反驳道。
“江总裁不吃你这套,你把目光转移到他的女儿江珂言身上。”韩以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冉沉雪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嚣张,转为困惑,再到害怕,他很满意这样的效果。
“你,你这分明是……”
“别打断我。”韩以初厉声呵斥了一声,冉沉雪不禁浑身发抖,他逐渐靠近冉沉雪,压低了声音:“特里梅因是江珂言的家庭教师,你就把心思放在了特里梅因身上。”
“特里梅因在韩慕初十岁的时候就死了,怎么会是江珂言的家庭教师?”冉沉雪冷笑一声,仿佛发现了破绽般不满地嚷嚷着。
出乎她的意料,韩以初竟然笑出了声。
“非要我揭你的老底?冉沉雪。”韩以初一脸不屑:“其实你已经五十岁了,还不是靠着治愈因子的修复作用保持着年轻的状态。”
听到这话,冉沉雪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她想起来了特里梅因找到她,从制药公司买了一款能够暂时假死的药物。
就这样,骗过了韩以君之内的所有人。她隐姓埋名,去江氏集团为江总裁的女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