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薛卫华和苏神医在一起回来了,慌忙跟两人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薛卫华问:“刚才二个人来我们家,他们想干什么?”
薛雪儿告诉他:“郑森虎挨抓了,他让我写一份说明,说那天晚上他没有强迫我,只是在跟我商量,说我跟他是朋友关系。有了我签字的这份说明书,他就不会挨判刑。”
薛卫华气愤地说:“就不要给他写,让法律制裁他。”
刘仁娜劝他:“算了,我们惹不起他。”
苏铁军又替薛卫华进行了一次针灸输罡气治疗。
半个小时后薛卫华完全恢复了健康,而且比原来更有精神了。
他留了苏铁军的联系号码说:“我们全家要暂时离开这里,以后有事我再联系你。”
他说:“我要把公司夺回自己手中,把建筑公司办公楼重新改回自己的名字,把那个弟踢走。”
苏铁军刚回到农场,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苏神医好,我叫郑志群,郑森虎是我二儿子,我大儿子是某军区团级干部……”
听他这样介绍自己,苏铁军想:难怪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原来背后是有所倚靠。
“你有什么事?”苏铁军打断了他的话。
在我这里你装什么逼。
“苏神医,我知道现在的你没有谁敢惹,但是我郑家在羊城这块地皮上,还从来没有受过别人的欺负……”
苏铁军冷冷地说:“你想怎样?特意打电话来威胁我?”
他懒得跟他
废话,把电话挂断了。
有什么招数都咂向我吧,看我接不接得住?
几分钟以后,又有一个电话打给他。
“苏神医好,我是看守所的尤德华,我儿子的精神病是你的草药治好的。”
苏铁军对他没什么印象。
尤德华解释说:“是那个吕乾文帮助拿的草药。”
苏铁军疑惑地问:“是你儿子的病又复发了?”
尤德华连忙说:“自从服了你草药后,我儿子的身体健康一直很好。苏神医,是有另外一件事,有个老板今晚想在羊城大酒家宴请你,说要给你道歉,你可以参加么?”
苏铁军不解:“特意给我道歉,在酒店宴请我,他是谁呀?”
尤德华本来不想说郑志群的名字的,但是请人吃饭又不告诉对方,请客的是谁,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他说:“郑志群主任跟我是朋友,我不是拍他马屁,他没当干部前,我跟他就熟悉。这个人以前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后来就有点飘了,刚才我有事找他,听见他打你电话,所以知道了他儿子得罪你的事。你说这郑主任架子也真的这么大,明明想跟你道歉,嘴上就是不肯服软。”
苏铁军说:“他不用跟我道歉,我跟他郑家也没什么过节,我也没兴趣去赴他的鸿门宴。况且全羊城没有哪家酒楼,口味有比我餐馆的口味好。”
尤德华想了想说:“叫老郑去你农场餐馆请客,那样到时候请你来喝杯酒……”
苏
铁军不置可否。
你去哪里吃饭关我屁事,我去不去看我心情。
五点半尤德华又打电话给他。
“苏神医,我们几个在你餐馆这里,有空过来喝杯酒么?”
苏铁军想:这个郑志群他想干什么?他现在好像咬定就是我针对他儿一样。
“好,我过去。”
他来到餐厅,在其中一间包房看见了郑志群几人。
有点秃顶的郑志群,犀利的眼光在苏铁军身上扫了一遍,随后堆下一脸笑容。
“苏神医是吧?请坐,请坐。”
他客气让苏铁军坐下。
现场有另外几个人,一个是拘留所的尤德华,另一个是财政厅的刘海涛,旁边一个女的叫吕燕。
这时吕乾文特意过来跟尤德华打招呼,看见苏铁军也在,跟他说了帮他儿子治病的事。
这个财政厅的刘海涛,当时吕乾文跟他说了,这人为了达到跟自己老婆李云凤离婚的目光,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当时苏泷搜集到两人证据,上告到纪委,把他两人抓去关了几个月。
后来内部运作又官复原职,跟李云风离婚,跟吕燕结了婚。
吕乾文闲聊了几句,返回厨房去忙碌。
苏铁军认真地说:“郑主任,我跟你儿子没什么过节,当时我恰好路过,听见堤岸芦苇丛有人喊救命,这种情况不管是谁都会去救的。当时也不知道你儿子是谁,他当时威胁我说要打断我一条腿,一条胳膊,是他先对我动手的。换作别人肯定给他收拾一
顿了,但是他拿我没办法。又嚣张对我说没有哪个警所的警员敢抓他,所以我只好打电话让吴厅带人来处理了。”
郑志群皱了皱眉,放缓了口气说:“这逆子从小缺少教育,做人做事都没有分寸,缺少社会的毒打。在这里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他一回,我保证他出来以后,再不会惹你。”
苏铁军说:“我只是一个种菜的,只要不是发生在我眼皮底下的事,我也懒得多管闲事。他的事上面怎么处理,也不是我能插手的,再说我也没有空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