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
"如果有用，他就自己使用，如果没用，那也没有损失。"
而实际来看的确是效果的，田森在第一次作案之后曾经去医院检查过，他的病情的确有了很大的好转，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继续作案。
"那个病是好了，但是我看那田森的精神明显的有些不正常了。"
"所谓有得必有失，这种邪门的法术怎么可能没有副作用。"路远冷冷道。"还得想办法从网络查查。"
"我已经叫同事查了，那个家伙应该是个网络高手，怕是很难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天也快亮了，忙了一晚上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郭晓芙笑着道，她总是乐呵呵的，似乎什么问题和困难都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困扰。
"走吧。"
吃过早饭，路远继续忙案子的事情。
郭晓芙找到了岳子詹。
"子詹，你再占补一下，看看那个散布消息的人在什么地方不行吗？"
"我试试，只是效果估计不会太理想。"岳子詹思索片刻之后道。
正准备占卜，路远电话就过来了，叫他们过去一趟。两个人急忙去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