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头陀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连我一起罚？”
“罚？我本想杀你的。”海蜜戏谑笑了一声，语气骤然转冷。
强烈的危机感让金刚头陀
呼吸一滞全身绷紧，立刻调动真元加以防御，虽然在海蜜面前，可能没什么用。
海蜜却没有出手，语气也稍有缓和，多了几分心灰意懒之意：“可是，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呢？”
危机感骤然减弱，金刚头陀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一动试探着问：“这么说，叶凯的那个梦，你……”
“不然你以为本座为什么罚叶凯去归墟？”海蜜反问。
“你是怕叶凯为了改变未来，从而成为导致未来的因，所以故意把叶凯关进归墟，强行将他这个不确定因素剔除出去！”金刚头陀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海蜜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叶凯能自己意识到，这很好，但本座不能冒这个险！”海蜜抬起头，神情复杂而怆然。
金刚头陀沉默了片刻，问：“那叶凯要是自己出来了呢？因果这玩意，有时候不是我们想控制就能控制的，毕竟我们都已身在局中。”
“不成法身，不出归墟，叶凯天赋再高三年之内也别想出来！”海蜜笃定地说。
“那我们呢？”金刚头陀又问。
大雷音寺已经毁过一次了，如今香火得以在山海城重续，他绝不能容许叶凯蜃珠所见的梦境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