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忍不住嘶嘶哈哈的疼,但他还是坚持下来了。
男人见徐毅没有其他的吩咐,安静的站在他们父子俩身边。
一直到他们父子两个一起磕了将近50个头,徐毅才带着人离开了阮家。
阮金鹏父子两个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他们也顾不得叫医生过来帮他们包扎,休息了一下恢复体能,阮金鹏就跪着爬到行李箱上。
三百万啊!
“儿子,你真是爸爸的骄傲,要不是你,这些钱爸爸也拿不到。”阮金鹏感激的看着阮升乾。
面色惨白的阮升乾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出来。
阮金鹏将流下来的鲜血擦掉,迫不及待的将行李箱合起来,拎着行李箱他就离开了阮家。
圣安医院。
厉慎安静的坐在病床边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阮沉瑾苍白的小脸,父子俩都是一副狗德行,怎么生的女儿性格却和他们不一样?
厉慎想到阮沉瑾的资料里显示她救了许多的人,甚至路边瘸腿的流浪狗,她也会救治,一只流浪狗好了,她就给小狗找好的主人家领养。
所以阮沉瑾知道糯米也不例外。
厉慎看着阮沉瑾的睡脸,恍惚想到孤儿院里,比他高一点儿的小女孩,渐渐地小女孩的脸和阮沉瑾的脸重叠。
忽然,厉慎猛地惊醒,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早就找到了水水,水水又怎么可能是阮沉瑾?
“滴。”
厉慎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他看了一眼是徐毅发来的视频。
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转发给阮沉瑾,起身准备出去透口气时,白凝星给他打来了电话。
厉慎看了眼阮沉瑾,拿着手机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厉慎接通电话:“凝星。”
“阿慎,你、你能来我公寓一趟吗?我好难受啊,感觉浑身发烫……呜呜呜。”白凝星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听筒里传来。
厉慎回头看了眼阮沉瑾住的病房,犹豫着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