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换最大的价值,比如族地,他的私产啥的,这才是利益最大化。”
这话一出,二元老的双眼,露出浓浓的嘲讽,他看着大酋长道。
“哼哼,老家伙,这只是你的看法,利益最大化,你对苏先生的了解,和本长老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老家伙,你说就说,搞什么人身攻击,你要是有远见,怎么会败给东山侯,在这里教训我,你还不配。”
“怎么,抓了唐丰,不留他命当俘虏,难道直接杀了不成。”
二元老的最后一句话,一下子让大酋长炸毛,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当他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时。
本来应该和他斗嘴争吵的二元老,却是出奇的一语不发,脸上挂着笑意看着他。
这笑容,一下子让大酋长感到毛骨悚然,他像似想到什么,脸色僵硬,最后有些犹犹豫豫道。
“难…难道东山侯真敢杀唐丰?”
二元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随即轻吐一句话,“咱们拭目以待。”
这一下子,让大酋长脑子瞬间放空,苏祁安真的有这个胆子敢杀州牧?
他虽然是蛮夷,但对和凉人打交道太多,说他是个熟悉凉人的百事通都不为过。
他
太清楚,杀州牧,这付出的代价可不是一般大,被处死都算轻的。
州牧不仅仅代表的是自己,更是当今天子在各州的代言人。
苏祁安拿下交州,和交州牧的战斗,最后也只是逼得李康自刎,他并未主动出手。
从表面看去,围城逼迫自刎和主动出手,并没有什么不同,结果还是州牧被杀。
但这里面值得说道的东西就太多了,加上李康事后被搜出种种大罪罪证,苏祁安的行动显得有些合情合理。
这样一来,苏祁安反而落得一个替陛下分忧,消灭叛臣的好名声。
可这次,苏祁安如果真的直接把唐丰杀了,足以坐实他死罪的地步。
这种将自己处于险境的蠢事,苏祁安竟然会做?这让大酋长实在不能理解。
这种不理解,恐怕也只能等着西州城战事结束,才会解开他的疑惑。
如果苏祁安敢杀州牧,别的不说,单论他这个人,就已经具备了有做枭雄的潜质。
只是就不知道他究竟能走多远,或许会走的很远,又或许会直接夭折,一切不得而知,只能看他的造化。
……
另一边,东山军、裂山军集结后,在苏祁安的带领下,经过半日的功夫,抵达了后方的西州城。
和唐丰三日的心惊胆跳,一路躲躲藏藏不同,这次大军的出发,可以说出奇的顺利。
沿途没有丝毫阻拦,真敢在这时候派兵拦截,埋伏,只能说是最愚蠢的事。
经历了三郡战事后,
重新集结的东山军、裂山军,一路走来,都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煞气。
那种煞气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心志不坚者,远远的都不敢看上一眼。
这些人,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尸山血海中闯出来的,不说各个像杀神,但也相差不大。
谁敢找死上前去伏击这群人,只能说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半日时间赶路,集结的三万最强战力的军队,终于抵达西州城外,不足二百丈距离。
众人远远看去,西州城依旧还是当年的西州城,并没有因为苏祁安大军到来,而显得戒备森严。
相反,平常什么样子,现在就是什么样子。
城门紧闭,城楼上,站着一排兵士,看上去,一点都感受不到城楼兵士的紧张。
仿佛并不知道苏祁安会率军攻城,这一幕,看的苏勇、宋彪、陈到一阵莫名。
三人上前,纷纷对苏祁安主动请缨,想带一支军队,前去试探,看看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空城计。
但三人的提议,被苏祁安给否了,因为他远远的,已经看到了,城楼上,唐丰的人影。
看样子是等苏祁安好久了。
唐丰能如此淡定出现在这,手里必定做了万全准备,这时候搞什么试探,并没有什么用。
既然唐丰做了准备,苏祁安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一声令下,三万大军齐齐出动。
随着三万大军的出动,一股冲天的肃杀气息,迅速朝着西州城逼近,那样子,甚至就连头顶的天
空,都变的有些阴暗。
与此同时,朝西州城逼近的三万大军,齐齐高喊,“西州牧唐丰,出城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