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城门打开,所有的兵士,一窝蜂的直奔进攻的土著军队。
这一幕,不仅把攻城的土著军队吓了一跳,就连远处的二祭司,都愣在原地。
有这么打仗的?
“他娘的,忍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先生的信了,兄弟们,冲啊,干他丫的。”
“哈哈,打爽了吧,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冲啊,活捉二祭司!”
东山军中,陡然响起震天般的吼叫,此时的众人双眼通红,胸中的火气不断释放,就像一群饿狼,只扑土著军队。
土著军队哪里见过这阵势,这还是刚才被他们追着打的东山军吗?
四五千爆发的气势,丝毫不弱于他们,不等他们防御,冲上来的东山军,十分有组织的,立刻分散、穿插、合围。
把他们万人给包夹了,刚才还占据上风的一战,不到几个呼吸间,直接扭转。
这还不是最糟的,镇压后方闹事民兵一事,进展很不顺利。
这群民兵人数不光越打越多,最后竟然把他们压着打。
一时间,二祭司陷入进退两难之地。
看着前方陷入僵局,无法扯出来的土著军队,手中拿着后方民兵朝着他们包夹的军报,二祭司的内心跌落谷底。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这次的攻城是他上当了。
之所以如此顺利的打到第
五城,为的就是能够在合适机会,来个前后伏击。
能够有如此计划的,除了苏祁安还能有谁。
二祭司目光闪动,双手紧握,似乎在做一个决定。
这次分兵,他是总指挥,已经向二元老打包票,拿不下五号城,提头来见。
现在,唯一能走的一条路,就是鱼死网破,背水一战了。
哪怕是死,他也在死在进攻五号城的路上。
就在二祭司准备下令,全军做殊死一战时,有关二元老被俘虏的消息随之传来。
听闻消息,二祭司身体不稳,差点从马上摔落。
他目光死死盯着带信之人,反复确定了好几遍,最终不得不承认这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消息。
此次不仅是带着二元老被俘,同时二元老下令,二祭司放弃抵抗,束手就擒,等待他和苏祁安抵达,在做打算。
这消息,让二祭司嘴角抽搐,虽然他竭力平稳心神,但这种消息来的太过于荒谬,让人觉得不真实。
二祭司身体气的发抖,最终气急攻心,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两眼瞬间被黑暗淹没。
众人惊呼,“二祭司、二祭司…”
二祭司的身体直接从马背落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二祭司苏醒过来,已经是白天了。
此时的他躺在大帐内,身边有着几名服侍的心腹。
看着二祭司苏醒,心腹上前,不等二祭司询问,心腹便将二祭司昏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告知。
在二祭司昏迷不长,也就一
夜,但这一夜发生的事,让许多人久久无法入睡。
在信传来不久,不光是土著军队停止攻击,就连即将把他们合围的东山军也停手了。
他们貌似也得到了差不多的消息,双方停手,土著军队的兵器装备被收缴,人员被东山军监控。
直到一刻钟后二元老、苏祁安而来。
二元老和苏祁安并没有说什么,和苏祁安进了郡城,貌似在谈话,商讨了半夜,谁也不知道他们聊的什么。
直到后半夜,二元老从郡城离开,随即集结军队立刻撤军。
经过半夜赶路,如今回到了元老城,唯一能知晓的是,二元老和苏祁安签订了互不侵犯契约,三祭司领地划分归属苏祁安,双方恩怨一笔勾销。
不仅如此,当晚的那一仗,就像没发生一样,各位祭司也没有受到任何处罚,除了受伤昏迷的二祭司,暂时留在元老城,其余祭司全部回到各自领地。
听到这话,醒来的二祭司目光闪动,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开口道,“跟二元老通报一声,就说二祭司请求召见。”
心腹点头,刚起身离去,大帐外,一道声音响起,“传二元老令,如二祭司苏醒,速速来见。”
二祭司目光示意,心腹迅速出帐,不一会,二祭司起身,简单的收拾后,离开了大帐,跟随传话人,进了二元老的营帐。
二祭司在营帐待了有两刻钟左右,等到他出帐后,脸上虽然依旧是平静神色,但眉
宇的担忧却是消散。
显然这次谈话,给二祭司解了不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