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竟全成了一滩灰烬。
“是谁?!”宁菀低声嘶吼,“是宁菀,对,定是她做的!”
这些陪嫁都是宁菀准备的,她想要从中做手脚,那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小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切莫失态啊!”瞧着旁边众多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芍药忍不住劝说道,“还是上花轿,完成婚礼更要紧。”
宁姝咬牙切齿地上了
花轿,手指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
陪嫁全都被烧掉了,周硕的面色始终阴沉着,带人只是看了眼,就选择将所有的陪嫁都丢在当街,只带着花轿回了侯府。
在门口迎客的周夫人瞧见只有孤零零的花轿,听到旁边的家仆禀报事情经过,恨得险些用目光剜了宁姝的脸。
客人都在,周夫人还是得体地将所有人都迎进门。
冗长的婚礼仪式终于结束,周硕立刻起身去与客人喝酒,期间并未与宁姝有任何交流,眼神都不曾赏她一个。
宁姝很快就被送回了新房,她坐在床榻边,端端正正地等着,尽管不愿嫁,但既然嫁了,应有的规矩就不能少,她不能再被人看笑话了!
她不知道的是,与她今日同时进门的还有钱珊儿,而且新房就在她的房间隔壁。
这是周硕为了恶心宁姝,特意安排的,中间的墙壁还很薄,就为了让她晚上听得清清楚楚。
宁姝饥肠辘辘,吩咐芍药去厨房给她找点吃的,却被厨房的下人说,没听说过新娘子还要吃饭的。
她只能忍,等着自己掌家之后,再去收拾这些刁奴。
天色很晚了,宁姝也没等来周硕,却听见隔壁的门响了,钱珊儿娇俏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夫君怎么才回来,妾身可是等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