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变了脸色,“祖母还能将你的嫁妆私吞了不成?”
“难道祖母没有?”宁菀索性跟她撕破脸,“之前我的三担嫁妆,可很是轰动整个上京城呢。”
宁老夫人的手哆嗦了一下,想说什么,可她分明瞧见马
车上还坐着萧陌,只能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你热不热?”宁老夫人岔开话题,“这既然是咱们自己家里的事情,就回去坐下慢慢说,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就在门口说。”萧陌从马车上下来,与宁菀并肩而立,“本官未婚妻的嫁妆,你们宁家也敢贪?”
“萧大人!”宁老夫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道,“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你去看看那嫁妆单子,上面全都是本该给菀儿的陪嫁,不过是地契房契多,不占重量罢了。”
“祖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年被你糊弄惯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宁菀逼近了些,竟让宁老夫人瞬间后退半步,“如今府里可全都是靠我娘的嫁妆度日,而且那礼单上的东西,根本没有上京城内的几处店铺和庄子,反而是离上京很远的贫瘠之地。”
宁老夫人被逼得补补后退,直到门口才站住了脚,立刻就恢复神智。
“菀儿,说到底你娘的嫁妆,也就是咱们宁家的东西。”宁老夫人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跟她说着,“这个时候还分什么彼此?”
“是宁家的东西,却不是宁姝和郑氏的。”宁菀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到现在了,祖母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整个侯府都该是她的陪嫁。